笑道“苏家小姐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只是调戏几下的话,哥哥们是不会怪罪我的。”
大汉不断靠近,苏晚连连后退,直到撞到了墙壁,再无退处。眼见大汉就要逼近,一个板凳忽然砸向了他,赫然是茗夏举着那板凳。
瞥见那板凳挥来的速度,大汉看都没看,一把抓住了凳腿,用力一推,便让茗夏连退数步,撞在了丫鬟身上。
那大汉看着苏晚高傲华贵的气质,精致绝美的容颜,不由得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咽了咽口水,挺着大脸凑了上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汉,从小锦衣玉食的苏晚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登时流了出来。
大汉继续上前,想要一亲芳泽。正当大脸与苏晚相距不到一尺时,忽然脊背发凉,想要回头。
绝望中的苏晚只见大汉顿了一下,一点红芒从他的喉咙穿刺出来,停在了她的鼻尖之前,鲜血顺着那红芒滑落,有几滴甚至落到了她的锦鞋上。
伫立数息后,大汉一下倒了下去,横躺在呆滞的苏晚身前。
却听有人问急声问道“茗夏,你没事吧?”
苏晚缓缓清醒了过来,看到了扶着茗夏的徐子凌,心中五味杂陈。
且将时间回到之前。
徐子凌在大舱门前抵御梁山部众的进攻,他认为只要守住大门,梁山的人就不可能进得了舱室内部。然而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带茗夏进船舱的过程。
苏家的楼船修得极为讲究,一二楼的窗户极为厚实,遇到战事只要关好舱门和窗户,扼守船前大舱门,便可确保无人能进得舱室。但三楼因为高度优势,几乎没有人能凭借轻功或钩锁爬上去,所以经常疏于防范,甚至开着窗户,这也是徐子凌能进这楼船的原因。
所以他怕梁山人里面也有身怀绝技的人,可以爬到三楼上去,于是他杀到外围察看了一下,发现船身上有很多小洞,一直通往三楼的一个窗户,赫然有人借助什么东西爬了上去。
徐子凌登时醒悟过来,快速向舱室内赶了过去,恰好在货舱门口看到了大汉推开茗夏,上前侮辱苏晚的一幕,于是令赤霄飞射向那大汉。
大汉实力不弱,却自作聪明,以为没人能发现他,飞剑射来,他未来得及做防范,被一击毙命。
方才茗夏被推那一下,板凳碰到了她的鼻梁,此时徐子凌正轻轻捏着她挺直的鼻子,运气替她止血。
茗夏能感受到鼻上传来的温热的感觉,但在众人面前被徐子凌捏着鼻子,还是一阵面红耳热。
苏晚拭去了泪痕,跑到了先前的老人身边,发现老人只是晕了过去,松了口气,将老人扶到了椅子上。
外面呼喊声越来越大,似乎是官军来了。
果不其然。
过得一会儿,老五老六走了进来,说是梁山贼人见官军赶来,望风逃走了。
随后方叔也来了,看到苏晚没事,也松了口气,他高估了官军的行动效率,也没有料到有人能从三楼进入舱室。
所幸有惊无险,只是折损了些护卫。
官府急匆匆赶来的是东平府知府赵安,听闻江南苏家楼船在荷水遭到梁山贼寇劫掠,他便调集官军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他倒不是因为苏家才如此殷勤,而是因为张文华是他的好友,之前通过书信,说他会坐苏家的船来郓州。
见到好友无恙,赵安也就放心了。直接将他接上了船,带他一起回东平府。
在官军的帮助下,方叔等人快速将船上的尸体和血迹清理了干净,将梁山部众的尸体悉数交由官军移送官府集中火化,自家护卫的尸体则出钱差人快船送往扬州,一起埋入苏家的陵园。
诸事处理完后,楼船便又开始行驶起来,如今离汴梁,也只有不到三日的行程了。
徐子凌与方叔几人站在甲板上,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