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却是不知几时能回。师傅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要为徒儿所累。徒儿实在惭愧。”
周倜挥了挥手,轻声道“不要计较这些,你只管去做你的事。待你回来后,为师便为你主持与李丫头的婚事。”
听到周倜的话,茗夏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徐子凌转头看向邻座的茗夏,笑着问道“茗夏你觉得怎样?”
茗夏低了低头,声若蚊蝇道“都听师傅的安排。”
次日一早,徐子凌留下一封信,便匆匆离开了林府。
离开林府后,他并未直接出城,而是先来到了李邦彦的府邸,找到了住在客房里的公孙玉。
去杭州之前,他需要确认体内蛊虫短期内不会发作,否则一旦在杭州发作,他必死无疑。
然而公孙玉告诉他,没有她真气的引导,那些蛊虫只会蛰伏在他体内,与他生死与共,不会伤害他。
如此,徐子凌已无后顾之忧。告辞公孙玉后,便只身出了汴梁,开始了第二次南下的旅途。
他记忆中的方腊起义,应当是在宣和二年秋收季节发生的。然而他并不确定两个世界历史是否一致,何况他曾帮助过方百花劫取花石纲换取粮草,而一旦粮草充足,难保起义不会提前进行,他需得尽快赶往杭州。
然而凭借他的身份和年纪,想要阻止这场酝酿已久的起义,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为了方百花和方杰,他必须做些什么,他也清楚的知道,这场起义是没有结果的,或者说他们都会死。
不同于第一次南下时先往东再往南的转折路线,这次徐子凌直接南下,毫不拖泥带水,力求最快抵达杭州。
一路上,但凡遇到河流,徐子凌便会直接御剑从上空飞过。周围民众见了,无不惊叹“仙人在世”。
身法与御剑术配合之下,一日不到,徐子凌便从开封府到了应天府。此时郓州呼延灼战败投降的消息方才传到应天府,城中三教九流俱是议论纷纷,梁山的风头和威名一时无两。
多次听闻梁山的消息,歇息充饥之余,徐子凌写了封信,花了大把银子差人送往曾头市。
翌日清晨,徐子凌继续赶路。
刚出了府城南门口,徐子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准备打声招呼,当即走了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回过头来,赫然是许久不见的杨奇,见是徐子凌,拱手叫了声“徐公子”。
徐子凌扫了眼四周,没有看见宇哥儿,只有他一人,便问道“奇少,怎么不见宇哥儿?”
杨奇神色略微变了变,说道“竞宇所在我现在也是不知。自汴梁回来后,我去府上找他,都不见他身影,向下人打听,都是不知。”
徐子凌也只是随口一问,对于宇哥儿的踪影他也不想去关注,当下还是赶路要紧,冲杨奇点了点头,敷衍几句后,便不再多言,告辞离开。
杨奇看着徐子凌急速远去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最后一挥衣袖,也开始继续赶路。
两日后,近乎日行千里的徐子凌再度回到了江宁。因急着去杭州,所以并他未进入城中,只在附近驿站旁的客栈歇息了一会儿,便又继续赶路。
然而出了客栈刚走得一会儿,又是遇见了熟人。来的正是当初在凌州遇到的净土宗高僧普空禅师。
却见普空禅师龙行虎步,径直向他走来,微笑道“子凌小友,别来无恙!”
徐子凌抱拳道“普空大师!几月不见,你倒是越发精神了。”
普空合着两掌,道“呵呵,小友谬赞了。不过普空此次孤身到此,却是要赠与小友一场造化。”
徐子凌愣了愣,问道“何等造化?还望大师明言。”
普空笑了笑“小友只需道要或是不要?造化因缘,天机难测,老衲却是不敢尽数明言。”
徐子凌心里着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