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少水,稍有一点风起来就是满身满脸的土和泥,又脏又呛。 偏偏肖玉瓒是个另类,她嘴角飞扬的笑容压都压不住,正要把手递给承安下车,微一抬眸,便看见了此时正在跟王博衍说话的人,穿着一身贴合身线的软盔甲,黑长的头发高束在脑后,眉清目秀又透着几分英气,左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上,利落又不失厚重。 肖玉瓒的视线在那人脸上停留了片刻,下一秒便脸色煞白的收回了手,猛地把帘子关上,整个人贴到马车最里边,一口气憋在心口,半响也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