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奇传她问两句话罢了。
姜宝琴虽然性子混账,但如皇后所说,也不是玩得起输不起的人,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概是去看马了吧。
皇后没有留她多说话的意思,问过的事情原委经过后便让肖玉瓒离开了。
肖玉瓒长舒一口气,重新回到外面人群里的时候,承安和小椒都已经同常护待在一块儿了。
远远瞧见肖玉瓒出来,小椒也大松口气,上前来搀扶肖玉瓒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的朝着皇后所在处望,生怕皇后又后悔了,再把肖玉瓒喊回去似的。
肖玉瓒四处张望,还是没有看见王博衍的身影,看来皇上兴致不错,特意留他多说会儿话。
常护迫不及待的上来问皇后找她说什么了,肖玉瓒简短的回答了他,常护还露出了一副皇后真是宝贝姜宝琴得很,这点小事也要亲自过问,不过这里人多口杂的,常护心里想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
”常二哥呢?”肖玉瓒瞧见就他一个人跟承安小椒在一块儿,一边往人少的地方走,一边多问了一句。
常护扬眉:”被我大伯叫走了,我就不去了,我得在这儿等你。”说完,又抬手指了指之前说看马的方向,”离午膳还有会儿呢,我估摸着我大哥,还有我大伯他们都得席间再见了,他们都是忙人,咱们这些闲人还是接着去看看马吧。”
肖玉瓒立刻摇了摇头:”现在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兆华郡主不在皇后那边,你觉得这偌大的场子,她会去哪儿?”肖玉瓒耸了耸肩,”她可是刚输了。”
按照姜宝琴的性子,指不定已经试骑过好几匹马了,她是郡主,就算是任性,也没人敢拦着,他们两人过去再撞上的话,那可真是片刻清静都没有了,指不定姜宝琴还以为是自己刚赢了她,故意跟在她左右示威炫耀呢。届时头脑一热,恐怕等不到午膳后,又得跟她比一场。
肖玉瓒可不想。。
常护显然更不想,仔细思考肖玉瓒的话后他觉得非常有理i,两人不仅没有再往那方走,还换了个方向,寻了处溪流上游坐下来歇息。
不远处,围了一群青年男女。
常护竖着耳朵听了会儿道:”在做流水宴呢。”
这是年轻之间很时兴的游戏,男女交错而坐,分别在溪流的两侧,因为这里的水流很缓,水中有小石凸起,杯子顺水而行的时候会被这些凸起的石块阻拦一下并改变左右走向,然后坐在最前方的人背过身子喊口令,口令落下,杯子在谁面前,谁就要拿起杯子来答上行口令之人的问题。
可以是吟诗作对,也可以是京中妙谈,若是答上了,便是行口令之人喝下杯中酒,若是没有答上,便是拿杯子的人喝酒。
玩这种游戏的一般都是读书世家的公子小姐喜欢,吟诵些风花雪月之词,自觉潇洒浪漫而已。
常护最烦这破游戏,以前玩儿过一次,答案一个没对,酒倒是喝得不好,他似乎天生跟诗词这个东西不对付,明明所有人里面就他最菜,但是那个酒杯偏偏就能十次里面有八次稳稳当当的在他面前停下。
烦得要死,是以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后,常护无语的背过身,坚持拿后脑勺对着那边的一群人。以表示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肖玉瓒倒是觉得有意思,拍拍常护的肩膀:”要不咱们也加入吧?”
常护立刻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要是我二哥在的话还行,就咱们两还是别了,去了也是丢人的,鬼知道他们帝京城有些什么趣闻,指不定咱们两个都是他们口中的趣闻,你去了还能听到有人问你,知不知道汉县的常家公子跟那个女魔头是什么时候打架的!赔了多少银子之类的问题!说不定他们故意刁难笑话你,拿你以前的事情说笑呢!”
常护说得一本正经,一副你去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