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记
比试台上的人比划的不可开交。
王爷看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叫了个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又回了比试台。
傅景元和对手切磋的过瘾,实在难分出胜负,被叫停了。
另外一将士朝他伸手,两人一握道,“这比试,是我输了。”
傅景元道,“你我未分出胜负。”
那将士笑道,“我比你年长三岁,进军营四年了,你要与我一般年纪,只怕我在你手里都过不了十个来回。”
“这一回比划太过瘾了,以后常切磋。”
傅景元求之不得。
两人跳下比试台,傅景元拿了衣服穿,一官兵拿着水囊和碗过去,给他和将士一人倒了一碗茶。
将士一饮而尽。
傅景元也口渴的很,一口气喝完还要了一碗。
喝完了茶,把亵衣穿好,就被请到了王爷跟前。
王爷问了他几句,傅景元一一回答,然后就浑身不对劲了,后背好像痒的厉害。
王爷见了道,“怎么了?”
“没,没事,”傅景元道。
“可能是被虫子咬了,后背有点痒。”
王爷笑道,“你先回营帐歇会儿,你初入军营,不必太严格,要是待不惯,可以早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