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有关于谢迁书房的内容,看来原主十几年的时间都不曾到过这里一次。
谢至进了书房,四下打量了许久之后,才乖巧喊道“父亲!”
谢迁黝黑的脸色对谢至的乖巧依旧没有丝毫的转变,冷哼一声,道“再过几日便要进东宫做伴读了,这几日时间老夫便教你一些宫中礼仪,进了东宫安分些,老夫也不指望你能所有所成,莫要惹事便是了,待太子的新鲜劲下来,老夫便求陛下免了几这个差事。”
谢迁这就有些门缝里看人了。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道“父亲,太子殿下脾性你也知晓,是儿子安分就能安分下来的吗?万一太子殿下惹事了那该如何?”
谢迁一拍桌子,横眉竖眼的道“你的脾性老夫也知晓,十个太子也抵不上你一个,肯定也是你先惹事的。”
原主若是进了东宫是否先行惹事,谢至不敢保证。
但,他去了东宫是绝不会惹事的,他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好青年一枚,岂能与朱厚照那厮沆瀣一气。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无奈的道“爹,儿子是你亲生的吧?你怎能如此这般看低儿子呢?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也不能老是用以前那种眼光看待儿子,儿子好不容易才有进入东宫的机会,是想学有所成的。”
谢至这番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可惜没能打动了谢迁。
谢迁冷哼一声,就差呸谢至一口气了。
“少油嘴滑舌,你何等尿性老夫一清二楚,你若能学有所成,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这是一学富五车的文人能说出口的话吗?
幸好也就是弘治皇帝宽仁,不然的话这就是妥妥的一个文字狱。
谢至无语,谁让原主留给人的印象是在太差,解释太多反倒变成了油嘴滑舌。
“老夫教你的礼仪,你要牢记心中,少詹事王德辉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就连太子都敢打,陛下求情都不买面子,你若犯错老夫都无法保你”
说到这里,谢迁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道“尊师重教,你若敢对王德辉动武,老夫便打断你的狗腿!”
谢至怎么感觉在他的面前飞过了几百只乌鸦。
谢迁难道觉着他会依靠一身的蛮力殴打老师不成?
谢至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放心吧,儿子会做到尊师重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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