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领了朱厚照的命令去告诉了朱秀荣后也并未直接回东宫,趁着夜色却是直接消失在了宫闱之中。
正谢至正下着棋的朱厚照顺嘴喊道“刘伴伴,拿茶来!”
久久不见刘瑾的出现,倒是张永送来了茶水,笑着回道“殿下,茶来了。”
瞧了眼来人是张永,朱厚照换了语气,道“是你啊,张伴伴?放那儿吧,刘伴伴他人呢?”
张永一脸的堆笑,回道“奴婢不知,奴婢看他出去了,走至门外,听到殿下喊拿茶,奴婢便送来了。”
在谢至刚到东宫的时候,张永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为谢至说过那么几句话。
谢至在朱厚照面前混的能说上话之后,为张永也说了几句话,现在的张永在东宫的内伺之中倒也有了那么几分话语之权。
见风使舵,那人性的本能。
张永在宫中那也是有资历的,只要能的朱厚照的几句吩咐,几次赏赐,那巴结他的小内伺有的是。
只要有人巴结,那他在东宫的资历很快便起来了。
怎么说来,刘瑾在东宫一家独大那都不是一个好事情。
听了张永的回答后,朱厚照不耐烦的吐出一句,骂道“那狗东西又去何处了?”
张永对朱厚照的骂声不置可否,把茶直接递给了谢至,道“谢伴读,喝茶!”
谢至与张永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对张永递来的茶水,自是笑着接过,道“多谢张公公了。”
送了插手,张永也并未在朱厚照面前多待,直接道“殿下,那奴婢便告退了。”
朱厚照眼睛盯着棋盘,并未多说话,直接摆手回了句,道“嗯,下去吧!”
“谢五,你这里怎多了一颗,你又耍赖!”
谢至一脸委屈回道“殿下休要冤枉好人,殿下说草民耍赖了,那证据在哪里,烦劳殿下找出来?要不殿下数数棋子?”
朱厚照白了一眼谢至,没好气的道“谁能知晓你又把那颗拿走了,算了,本宫便不与你计较了。”
谢至不做反驳,结果可想而知。
朱厚照那厮头脑真是够用的很,以前的时候,谢至也不需要怎么动脑筋,只要稍微动些心思便能够拿下朱厚照。
现在,朱厚照那厮的棋艺与自己完全就是旗鼓相当了,只要一不小心,就被那厮给赢了。
没办法,没协助也就耍耍赖了。
“殿下,这怎么能算了啊?不行,必须得数数才是,不然草民这一生清名便毁了。”
朱厚照把桌上的那棋子分开,分别收进了棋盒之中,没好气的道“你就没什么清名,尤其下棋的时候,你耍赖几次了,本宫都不记得了,你赢本宫的次数还少吗?怎能就不能让本宫也赢几次?”
朱厚照这分明是在抱怨啊!
谢至帮着朱厚照收了棋,笑嘻嘻的道“殿下宽宏大量,在殿下面前小人才赢棋啊。”
至于耍赖什么的,那还是莫要再做掰扯了。
“本宫先来。”朱厚照抢先一步落了子。
来就开吧,至于嘛。
谢至紧随其后,走了第二步。
这次,谢至可没耍赖,赢的是光明正大的。
谢至与朱厚照下棋之后,两人才分别去读了书。
之后,二人才一同回房间休息。
二人在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都不见刘瑾出现。
以前的刘瑾,那是时长跟在朱厚照身边,深怕显不出他的本事来。
今日这般这么长没再出现,谢至都有些好奇了。
不过,谢至也不过是好奇罢了,至于刘瑾去了哪里,他还真就没有那闲工夫。
以前,他刚来东宫,没看什么根基,怕刘瑾的陷害。
现在的他把有了朱厚照的撑腰,还机会怕区区一个刘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