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一行人从斋堂出来,一纨绔吊儿郎的领着几个家丁便与他们迎面而来。
谢至现在可是要朝大明优秀青年上靠拢,与纨绔自是要保持些距离才是。
谢至往路边躲了几步,一条宽阔大路那是让出了一半。
却是没想到那纨绔好好的路不走,偏生要往他们这边靠,走至冯氏身旁,一脸的阴笑,道“这是谁家小娘子啊,长的够标志的。”
冯氏也并非那种抛头露面的女子,自出身便待在闺中,到了谢家更是不会京城出门。
被几个纨绔围着,脸涨的通红,不知作何表达。
距离冯氏最近的谢夫人最先出言道“几位公子若烧香的话,那便快去,何必如此拦路对一良家女子行此不当之言。”
其中一家丁伸手便往谢夫人身上推去,嘴中咒骂道“老太婆,我家少爷岂是你能教训的?”
谢夫人被推得有些踉跄,在贺良的搀扶之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
“小娘子,跟了本少爷吧,如何?”那纨绔还抬手朝冯氏脸上摸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谢至是不想再走以前原主的道路,也不愿与那些纨绔为伍,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任由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拉屎撒尿。
自己好歹还是个爷们,不能保护着自家女人,还不如买快豆腐撞死算了。
距离谢夫人她们已有十几步之遥的谢至,助跑了几步,飞起一脚直接便把正要靠近冯氏的纨绔踢了出去。
那纨绔倒地之后,脸上表情扭曲着,道“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敢打本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至一脸怒容,不屑道“管你是谁,敢动本少爷家人,打得你连你爹都不认识。”
那纨绔没能辩驳过谢至,即刻便指挥身旁家丁,道“愣着作甚,没见本少爷被打了,快上,快给我上,打死不论。”
区区五六个家丁,谢至还真没放在眼中。
噼里啪啦,一个扫堂腿,一记飞拳五个家丁先后全都应声倒地。
在那纨绔倒地后,谢至也不罢休,又朝着那纨绔而去。
那纨绔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嘴中有些害怕的喊道“你要干什么?”
谢至也不与他言语,直接一拳打了上去。
噼里啪啦,谢至接连又打了几拳,就在谢至还挥舞着拳头的时候,被谢夫人给拦了下来。
“至儿,罢了”
谢夫人开口,谢至才终停下了手中拳头。
谢至才刚一停下,那纨绔便在几个家丁的搀扶之下,夺路而逃,在跑出几步后,又冲着谢至威胁道“小子,等着!”
谢至一人解决了六人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在那纨绔带着自己手下狗腿子狼狈逃离而去之后,寺里一披着袈裟的僧人才听闻风声匆匆赶来。
谢至这一方虽占着理,谢夫人还是主动道歉,道“大师,犬子无状,扰了佛门清净,还望大师海涵。”
起因结果的,这僧人也不是全然无知的,对谢夫人的道歉打了一句佛号,道“惩恶自保并非违背佛门戒律,施主在鸡鸣寺烧香遇此恶徒,也是鸡鸣寺招待不周,老衲与几位施主赔礼了。”
佛家讲求度化一切罪苦众生,也并没有把如那纨绔之类的众生排除在外的戒律。
说来说去的,鸡鸣寺也没什么过错。
寒暄几句后,谢夫人便带着还有些抽泣的冯氏离开了鸡鸣寺。
碰到了这么一个事情,守候在庙门外面的谢林也瞧出了他们的状态不对,出言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谢夫人也没说,那纨绔调戏冯氏的事情,只是道“至儿打了不知是谁家少爷,回去之后先去查查。”
这个事情虽说不是谢至的过错,但谢至马上便要参加秋闱了,是谁家纨绔总得搞清楚的,若是那些家中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