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至瞅了一眼贺良手中的刷子,一巴掌拍在了贺良的脑袋上,没好气的道“不早拿出来,不早拿出来”
贺良委屈巴巴嘟囔,道“小人也得来得及啊。”
算了,不与他计较了,办正事要紧,吩咐道“把白纸贴到贡牌上去呀。”
贺良在忙乎之际,一旁的朱厚照拉着谢至悄声,道“谢五,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至神秘一笑,道“殿下看好吧。”
在一群考生议论纷纷之际,贺良把带来的白纸贴满了贡牌,把中举士子的金榜都已盖住。
随即,谢至提笔便开始了往白纸上书写。
圣人能使天下顺治
随着,谢至龙飞凤舞的瘦金体的书法在纸上跃然的越多,嘈杂的士子议论之声也是越发的消禁。
“这是今年乡试的考题。”
“这谢至竟在当场书写策论?”
“第一篇已完成,又写第二篇了”
“不错,不错,如此策论,确当得起解元了。”
“第二篇也完成,第三篇开始了”
“第三篇也写完了,开始第四篇了”
“第五篇了,第五篇了”
写满贴在贡牌之上的白纸,谢至把毛笔直接扔进了贺良端着的托盘之中,伸了懒腰,道“不写了,累了。”
不写了?这就是说,还能继续写下去?
五篇,算上秋闱的那篇,可就是六篇了。
七步成诗的曹子建都不敢这么牛气哄哄的吧。
这六篇在文风之上异曲同工,一看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在整个大明,恐没有几个人能办到一气呵成,能书写出如此六篇策论来的。
若说是有人代笔,可能性也都小之又小的。
一些世子已经不再介于谢至舞弊,开始搬起小板凳开始誊录了。
能一气呵成完成六篇策论,还需舞弊吗?
他们还是规规矩矩的精进自己的学业,期待来年再考吧。
离开贡院,朱厚照一脸的兴奋,道“本宫服了,一口气五篇策论,谢师傅都没这个本事吧?”
谢至反问道“家父能有这个本事,草民不得而知,对草民来讲,写下这么五篇策论真就不是难事,就只把那两本四书和五经大全读熟,就能办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