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闹事,也为了处置突发状况。
从宫中到贡院的这条路上却是没什么差役在的。
毕竟,从宫中出来参加春闱的也就只有谢至一人,人那几个衙门也犯不着为了他一人安排上大量差役的。
当然,若是能够料想到这种情况,就以他现在所受关注程度,不能安排大量差役了,安排上几人保护也完全是没问题的。
就如此局面,不说其他人了,就是谢至自己也没想到。
他这些年大多数时间都在东宫了,得罪了的那人也就那么能够数出来的几人。
那几个被得罪的,也犯不着使出如此拙劣手段吧?
瞧清楚外面的状况后,谢至并未继续留在轿中,把考篮放了下去,直接从轿中走了出来。
“少爷,你怎出来了?还未到贡院,就下轿,不吉利。”
又不是娶媳妇?还不吉利了。
他若不想来,就凭他能解决了这几人吗?
解决不了现在这种局面,再吉利不能按时出现在贡院,没有了考试资格,谈吉利又有何用?
谢至白了一眼贺良,没好气的道“你若有本事干倒这几人,本少爷倒是可不下来,行了,往后退,免得血溅到你身上。”
这些年来,他虽待在东宫,但拳脚功夫却也并未荒废,每日都在坚持练习。
原主身材魁梧,又有拳脚功夫为底,谢至只要稍微花些心思,就可比普通人强了。
贺良跟在谢至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也是了解谢至的,对谢至的信心却是不足。
谢至出手,他却是有些担心了。
谢至也不搭理他,直接便朝那几个壮汉而去。
在走至距离那壮汉几步开外,谢至淡淡扯起一道笑容,道“某若问尔等是受何人指使,想必尔等也是不会回答的,算了,某也不问了,他们谁有何本事便都使出来吧,某等着,某要急着去贡院,来,开始吧,也不用讲何江湖道义了,一起上吧。”
谢至痛快,那领头之人也没婆婆妈妈,拱手道“得罪了。”
随之,挥手指挥手下朝谢至而来。
谢至年纪虽小,但也就是这张脸有些稚嫩,个子,身材那都不弱的。
五个壮汉一起冲着谢至而来
谢至摆开架势,挥动拳脚,灵活躲闪,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那五个壮汉便都应声倒地。
领头那人瞧着自己手下皆都倒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谢至昂着头,扯起一道笑容道“阁下还来吗?若是不来的话,烦请让路,让某直接过去。”
那壮汉倒也没再坚持,往侧面退了一步,算是让开了路。
谢至拱手回了一声多谢,便转身坐回了轿中。
贺良在谢至坐回轿中,才一脸谄媚的称赞道“少爷,神武。”
这个马屁拍的谢至心里倒是舒服的很。
紧接着,在轿外的贺良又道“少爷,今日的事情可要告诉老爷,让老爷去查一下背后的主使之人。”
背后主使便是不想让他高中的人,他也就得罪了两伙人,一个是张鹤龄,另外一个是周寿。
听说张鹤龄还花好几千两押了他中状元,以张鹤龄的抠门,完全不会舍得舍弃这几千两布这个局的。
那另一个便是周寿了,他那孙子,周平倒是押了应天府的解元,勉强算作是一个怀疑对象吧。
就他老爹在朝中为官多年,不见得没有得罪过人,这些人中不想让他中状元的也有的是。
若是排查的话那也不容易。
动静太小不见得有成果,但若是动静太大,难免会对他老爹带来不良影响。
目前他老爹那就是他的大树,可不能轻易毁了枝干的。
谢至摆手道“算了,这个事情倒是可与我爹说,排查幕后之人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