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杆子存在的消息都没有。
现在他才刚上任,不仅冒出了一群杆子,还成长到了县中都无法平定的地步。
这书若上到弘治皇帝那里,会怎么看他。
他那叫得响亮的一县富一国也得变成了一坨狗屎。
顿了一下,谢至一脸的为难,道“这个事情本县恐不能办,本县才到这里,就上书请旨,那朝中的那些部堂高官怎么看?陛下又怎么看?”
又顿了一下,谢至又道“这样吧,给本县几日时间,本县想想其他办法?”
马家父子与费正相视一眼,马天南开口道“确实不该这个时候就与朝廷上书,于谢知县仕途着实会有影响的。”
马天南同意后,谢至也大气,随即道“这样吧,本县遣衙役为马家主巡逻,以免那杆子再回来,费司吏这个事情你安排一下。”
费正看了马家父子一眼,才道“是,在下去安排。”
看来,马家父子的命令比他这个县令还管用的。
商量好此事之后,马天南父子起身告辞之前还与谢至道了谢。
在正堂中的人只剩下马家父子之际,王守仁便道“看来,这马家父子果然不简单啊,知县你准备怎么办?”
谢至沉思了一下回道“这样吧,贺良”
谢至喊了贺良,在其耳中耳语了一番之后,贺良疾步离开。
在贺良离开后,朱厚照立马跑过来,问道“贺良去做何事了?”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道“让贺良再去查查马家父子罪行的细节,这些年来,他究竟做了何事,我们也得掌握一些,再说最后如何行事吧。”
安排好这些之后,谢至才又道“这段时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切等贺良的消息再说。”
谢至安排之后,唐寅道“杨泰和在云中经营多年,已是铁板一块,不愿成为杨泰和之流,就只能破局,想要破局恐很难入手了。”
谢至回道“先让贺良去查查,先把马家的情况掌握一下,看看他们无耻到了何种程度。”
商量过对策之后,朱厚照便出言调侃道“谢五,若非了解你,就你在马家父子面前说的那几句话,还真就以为那是发自你心中的。”
人生在世,若是一点儿演技都没有,那还怎么活?
在贺良出去的几日时间,谢至与王守仁,朱厚照等人不是与县中热闹之处吃喝。
要不就是躲在县衙之中下棋喝茶,对县衙之中的事情从未有过一个多余字迹的提及。
春耕已经结束,县中也没什么需要县衙出面处理的事情,谢至倒也完全不必担心会因此耽误了什么大事。
谢至如此这般,费正等人自是不会轻易放心。
谢至正坐在县衙院中与朱厚照下着五子棋,费正一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谢知县,在县中住的可还满意,若有不妥之处,在下差人去办。”
谢至放下了手中的一颗黑棋,道“没有,本县在此安乐的很,费司吏放心,若有不妥之处,本县会开口的。”
朱厚照随之放下一颗白棋。
费正紧接着又试探着问道“在下记得谢知县来的时候带了个长随,怎好几日不见他了?”
谢至没有任何停顿,放下了自己的黑子,道“回京了,他本就是家父派来监视于某的,某已安顿住了,他自然也就该回去了。”
谢至放下黑子,朱厚照还未落子,刘瑾便道“主薄,主薄这里能成个活四子”
尼玛,这是脑袋被驴踢了,怕费正看不出,朱厚照超于他的显著地位?
朱厚照还未言语,谢至便扔出了手中棋子,道“狗东西,观棋不语真君子,不晓得?滚”
被谢至骂了一通,刘瑾虽咬牙切齿,倒也不敢过多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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