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法,怎不早说。”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是个人应该都能想明白,还用人提前说吗?
当然,这也是张延龄心中想想,他还真就不敢当面去回怼他这大兄,所谓长兄如父,有谁若是敢怼自家父亲,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再者说来,他这大兄对他也着实不错的很,他是要给他这大兄面子,维护他这大兄该有的尊严。
张延龄拿着东西,屁颠屁颠的便往上走。
张鹤龄虽指挥着张延龄去瞧,但他却也并不会袖手旁观,这些东西也就只有自己亲自看了,才能够放心的。
两兄弟,捧着盒子,从暗室回了书房,接着微弱的灯光,开始一一核查盒子当中的家当来了。
银票,几家铺子的房契,几处宅院的房契,还有府中佣人的卖身契
一一都详查明白之后,张鹤龄原本苦大仇深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容,对着张延龄说话之时也和蔼可亲了不少,温和道“嗯,既是没错的话,那便把这东西放回去吧,这火太险了,若是再迟些扑灭的话,还真就得烧着了。”
张鹤龄是转好了,张延龄却依旧不敢放松,捧起盒子,回道“那大兄,我便把这盒子放回去了。”
张延龄正要走,张鹤龄却是在外面又道“莫要着急,拿个火把下去吧,下面黑咕隆冬的小心受伤。”
张延龄依旧中规中矩,稳稳应道“大兄,这可是我兄弟二人的身家性命,我马上便把这东西放回去,火把便不拿了,好不容易才扑灭大火,还得小心着些。”
话是这么说,但下去的时候,但还是张鹤龄拿着火把,兄弟二人一块把东西放回去的。
放回之后,张鹤龄才道“上次云中大火,谢至找出了起火原因,书房这里保持原样,明日找谢至来好生查查起火原因,若不是人为的,那一切便好说了,这书房,我们一向主意的较为严密,怎偏生起火了,我总是感觉这火有些不太寻常。”
刚经历了这场大火,存有些被害妄想症也正常。
不止张鹤龄又这个想法,就是张延龄也是如此想,附和道“是啊,大兄,我也有这种感觉。”
兄弟二人话音结束,张鹤龄倒也不再多言,从书房走出,对等候在门边才救过火的众人找寻道“王鸣”
喊出之后,张延龄才在一旁低声道“大兄,王鸣在卧房看着铜钱呢!”
这下,张鹤龄也想了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宜多言,张鹤龄转而换了话题,道“王鸣对本侯忠心耿耿,府中着火,是他第一个发现喊醒本侯的,若非他机敏,本侯现在还在睡着呢,若非本侯亲自指挥着救火的话,又怎能这么快扑灭了大火,说来,王鸣虽为亲自参与救火,却是立有大功的,本侯要好生奖赏王鸣,你们也要与王鸣好生学习。”
张鹤龄训了一番之后,才命道“这场大火无缘无故便烧着了,必然是存有蹊跷的,留下两人守着这书房,不准任何人进入。”
张鹤龄吩咐之后,自是会有府中管家安排谁来值守的,他也无需操心,带着张延龄直接便回卧房接着睡回笼觉了。
张家兄弟有着皇亲贵戚的身份,不用操心国家大事,便锦衣玉食,才不会管现在是什么时辰,既然疲乏,那睡着便是,一觉哪怕睡上几日也无人敢管的。
“大兄,今晚折腾了这几个时辰,找谢至的事情也不着急,他反正还要早朝,等到早朝之后我们直接去寻他便是了,他若是不肯帮忙的话,那我们便还直接去找殿下,有殿下开口,他定然会帮忙的,以前怎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如此做那可是把谢至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