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凑在一块,想象着弘治皇帝这般做的意图,说着说着,也便把弘治皇帝批判了个彻底。
这些人都不知晓,他们所经过的一些侍卫看似巍然不动,好像木头一般,却是把他们每人所言事情都听进了耳朵。
为了朱厚照在即位之时能够顺顺当当的,弘治皇帝把以前没用过的帝王心术,部都用上了。
就连厂卫的那些探子,在最近这段时间也是越发的活跃了。
早朝结束之后,谢至便瞧瞧去了乾清宫。
弘治皇帝的身体虽说有刘太医照顾着,但谢至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样的病情关键还是需要静养,现在弘治皇帝虽说让朱厚照监国了,可操心的事情却是比以前还更甚。
守在乾清宫门外的那些侍卫虽说知晓谢至是知晓里面情况的那个,但在谢至要进入之时却也并未轻易放进去,而是也经过了通报才把谢至放进去。
谢至进了乾清宫并未进入到弘治皇帝的寝殿,而是在偏殿当中见到了萧敬和那刘太医。
乾清宫中笙箫喧闹了一夜,到了清晨的时候却是变的异常的安静,萧敬和刘太医也是满面的愁容。
谢至一进门便问道:“陛下怎样了?”
没有人先回答谢至的问题,萧敬第一时间问道:“名医寻找的如何了?”
当着刘太医的面询问这个问题,刘太医却也不恼,淡然回道:“在下不才,找不到医治陛下之法了,但万物相生相克,医治此病的方法定然存在。”
已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谢至还是萧敬,都顾不上这刘太医的感受了,他们需要的是医治好弘治皇帝,若是他有办法的话,又何必去外面寻找。
他作为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拿着朝廷俸禄,却是不能解决病情,没惩治他就算是不错了,还哪有闲工夫考虑他的心情。
刘太医话音落下后,谁都没搭理他,谢至回道:“某已遣人去找了,一时半会总是不易,刘太医,在这期间你好生为陛下调理着。”
谢至是已吩咐了贺良去寻找了,但却也还得保证弘治皇帝能够等到才是,他们都不懂医术,也就只能要求刘太医来做了。
刘太医点头应道:“在下没办法根治,调理也是可以的,陛下昨晚一夜没睡,在下为陛下弄了些安神的药,喝过之后陛下便睡下了。”
谢至就说,那侍卫怎让来来这偏殿党总,原来是弘治皇帝睡下了。
谢至也没回应那刘太医,直接与萧敬道:“陛下今染上了这样的病,多少也与疲累有关,外面那些不是紧要的事情,能少与陛下禀告还是少禀告些吧。”
在这个事情之上,萧敬也是会把握分寸的,不用谢至安顿,萧敬也知晓。
只是,弘治皇帝只是病了又不是傻了,弘治皇帝若是非要要求知晓外面的事情,萧敬还真就不能不说的。
在这个事情当中虽说为难,萧敬还是应道:“咱家尽量吧,尽量少让陛下操些心,外面的那些事情,云中侯便多担待着些,咱家也与牟斌说过了,一些重要事情也要告知云中侯,需及早处理的,云中侯便及早应对。”
其实这些事情,谢至是很不想多管的,厂卫那本来是皇帝的眼睛和耳朵,你说你把这些东西告诉了自己那又算怎么回事呢?这不是典型的专权吗?
身为皇帝最怕的可就是臣子的专权。
可如今,谢至作为唯一一个能入了朝堂又知晓弘治皇帝如此做内幕之人,即便他不愿意这样做也不行了。
谢至是个爽快之人,并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直言道:“嗯,这个自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