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在一棵花树的底下。
女婴的血肉会滋养那些花树的成长,也会给背后的花妖带去能够增添花妖法力的血气。
除了女婴之外,还有频繁的怀孕生产却不能够得到最基本的呵护的女人们,她们大多都活不了几年的时间,在她们油尽灯枯的时候。
那些花沟村的男人不会觉得她们可怜,同样也只会认为她们是不能够再给他们传宗接代的废物,那些男人会选择将她们这些废物循环利用,直接将她们挂在随处可见的花树上,活生生的被吸干精气而亡。
这一切在花沟村太常见了,所以在昨天夜里那些听到了王二麻子和毛大柱的惨叫声赶来的男人们,眼中没有一丝的惊恐,而是平静麻木的习以为常。
这些人已经习惯的成为那只花妖的奴隶和走狗,为那只花妖源源不断的输送新鲜的人命,哪怕成为花妖祭品的人,是她们的亲生骨肉,是她们曾经压在身下的女人。
人之所以能被称之为人,是因为人们压制体内的兽性,可花沟村的男人,他们却把他们体内的兽性无限的放大,除了和人一样的外表,他们的心早已经黑的连禽兽都不如,连鬼都觉得可怕。
来这里不久,虽然已经见识过了花沟村的黑暗,但很幸运的没有体会到黑暗当中,深不见底的绝望的宁之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那些人还是人吗?”
对于答案,没有比那些怨魂更清楚的,是这些怨魂沉浸在回忆和悲伤当中,一个个的都没有回答。
“那些人早就已经不是人,在选择成为花妖的奴隶那一刻,那些人就已经摒弃了他们人的身份。”月流音冷漠的开口。
这时,桂芬跟着嘲讽的说道“现在,那些畜牲也别想得意,原本花沟村的人口起码有四五百人,而现在加在一起也就顶多两百人,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那些畜牲自作自受。”
“女人生下的孩子,早就从十年前开始,就都是女娃,这就是那些畜牲的报应。早晚有一天,那些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沟绝种。”
报应永远不会来的太晚,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现在解决那些畜牲很容易,但最难的是要怎么找到那个花妖的真身。
不过也不完全是没有办法。
既然那只花妖可以通过普通的花种吸收血气来进行修炼,那也大可以借普通的花种来追踪她的踪迹。
重新回到花沟村的村长的房子,这时候村长似乎以为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月流音和秀儿就已经睡着了,所以正趴在门边,想要悄声悄息的推开门。
“村长这是在做什么?梁上君子吗?”月流音似笑非笑的站在院子里。
村长听着这声音,一下子转过头来看,吃惊的问“你怎么在外面?”
“这话问的好笑,脚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月流音一点也不在乎,现在就和花沟村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扯开脸皮说话,所以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客气。
村长一张满是沟壑的脸上,突然沉了下来,一双浑浊的老眼,凶猛的向山林之中、草木丛边潜伏着的阴冷的毒蛇“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晚上最好不要到外面走,我们村里最近不太平,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了什么东西,吓到了小姐,那可就是我们村子招待不周了。”
月流音当然不会当做没有听出他这话中的威胁,唇角微微一扬,笑容慵懒肆意“是吗?正好我的胆子比较大,也想去见识见识那些危险的东西。要是有什么妖怪之类的,那可就更好了。”
村长在听到妖怪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顿时一变,整个人显得更加阴森森的“胆子大的人,那是因为他没遇见让他恐惧的事,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在晚上说妖怪鬼魅的话,不然到时候那些东西很容易找上门来。”
“上门了更好,刚才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