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东西究竟是陶瓷做的仿真娃娃,还是面无表情的真人。
这陶瓷娃娃的脸上绘着漆黑的眉毛,黑幽幽的眼睛,以及殷红色的嘴唇,看起来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找吾何事?”沙哑像是年久失修的门开了那一瞬间所发出的干涩的声音,有种行将朽木的感觉。
“吾神,小的恳求您,杀一个人,大人的灵魂愿作为您的献祭。”松下五体投地的拜在地上,微微扬起的头颅,脸上满是疯狂。
“吾准许你的请求。”妖娆魅惑,就像是山坡上开满的罂粟花,香气扑鼻的时候,引人坠入地狱。
两种声音在同一个陶瓷娃娃的口中说出,前者像行将就木,干哑苦涩带着晦暗气息,后者如同罂粟艳丽,魅然重生勾魂夺魄。
而这时只见那个色彩艳丽,描绘着漆黑的眉毛,黑幽幽的眼睛以及樱红色红唇的那个陶瓷娃娃,就像是出现了两张脸一般,一张苍白无色,另一张妖娆万千。
而这一幕除了待在这个晦暗的房间当中的松下,看见了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这一个人便是松下的大徒弟石又。
z国这边的领地是仿古建筑,亭台楼阁带着一种古风,大气之美,楼阁当中有一个小小的亭子,名字取作望月亭,望月亭和四合院中的亭子,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月流音和谢则最喜欢呆的地方。
“阿音,青年赛已经临近末尾,只怕有些人快要坐不住了。”望月亭里坐着的谢则,眉目之间思索了一瞬,骨节分明的手指放下了一颗黑子。
月流音悠然浅笑,细长的柳叶眉,带着一股云淡风轻之感,随着黑子的落下,白子也跟着放到了该放的位置“早就该来了,再不来的话就没多大趣味了。”
“那你认为那些人接下来能够弄出什么手段?”谢则同样的笑了一下。
月流音摸着手上雪色的暖玉做成的白子,眉眼低垂之间,有些意味不明“听说那些人一般都喜欢请式神,请神,这一点倒是挺有趣的。”
华夏这边神明衰弱,信仰之力的减退,导致了很多依靠香火和信仰成神的众神,陷入了沉睡,并且濒临消散之中。
这是末法时代必然的结果,而r国那边,据说他们的阴阳师能够拥有自己的式神,作为侍奉主人的神怪或者灵体,月流音也挺想看看,像松下那些人请出来的式神究竟是神还是魔?
“明日我们这边出战的是你的弟子谭又微,你认为他们会拿她下手?”谢则微微拧眉的问。
“柿子都挑软的捏,很符合那些人的作风,不是吗?”月流音低眉浅笑,漠然的眉眼,更加的冷漠。
那些人不敢直接的对上月流音,又在月流音的手上吃了亏,心里面不甘心的同时又想要算账,不能找正主算,那自然是要挑和月流音关系亲近的人。
若说关系亲近,无论是谁都比不的谢则,毕竟谢则是月老祖这些年来唯一的恋人,但是那些人同样的看不清谢则的本事,更何况也怕惹怒了京城谢家。
那么剩下的人选自然就只有谭又微了,谭又微是在挑战台上出了什么事,那完全可以推到比赛当中一时收不住手,毕竟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那时候月流音就算想要算账,都不能够在明面上来,心里面何尝不会压着一口气,所以这一点倒是很符合那些人的作风。
“若是那些人用下三滥的应是手段,只怕谭又微要吃亏。”谢则放下最后一颗黑子,抬头看向月流音,“阿音,你绝不会袖手旁观的,不是?”
谢则向来清楚月流音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淡漠平静,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引不了她的注意,但实际上只要是被她认同的人放进了心里的人,月流音就会格外的护短,没有人能够在她的面前伤她的人。
虽然谢四爷有些小小的吃醋,但是谭又微毕竟是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