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汲超气得拿起一个酒碗,朝谢二的脸上狠狠的砸去,大喊“规矩?!这事只有你们和你们东家知道。那昨晚我们被截胡是怎么回事?”
谢二吓得头一缩,躲过飞来的酒碗,不敢再说话。
“截胡?怎么回事?我们都不知道啊!”牛二蛋惊道。这事他确实不知道。但现在关键是汲超不相信。
“昨晚我们本来得手了,走到桃花涧被五六十人给抢了,还折了我们六七个弟兄。你敢说这事与你们没关系?”
“不不不,这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两人大惊,连忙矢口否认。
“那你说,你们东家是谁?”
两人还在犹豫,褚英“嗖”得一下,拔出一把匕首,架在牛二蛋的脖子上,阴恻恻地说“说不说,如果你不说,现在就结果了你!”
“我说我说!”牛二蛋吓得两腿筛糠,一股尿骚a味从裤裆里传来。
“牛二蛋,你要是说了,东家饶不了你。”谢二在一边大叫。
褚英恨恨得看了谢二一眼,突然拿着匕首对着谢二的胸口就是一刀。
谢二“啊”得一声惨叫,瞪着两眼,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褚英拔出匕首,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喷得褚英满脸满身都是。倒地的谢二四肢抽搐,呻吟了几声,两脚一蹬气绝身记亡。
“把他拖出去,扔到湖里喂鱼!”褚英平淡地吩咐两边的汉子。
这时候,牛二蛋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浑身瑟瑟发抖。
两个响马把牛二蛋架了起来,褚英用手一抹脸上的血,变得更加面目狰狞。他把匕首在牛二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说吧,要说实话。否则你比他还惨!”
“是莒州城里的齐鸿烈,他想要何家的肥皂配方,就让我和谢二来找你。”
“齐鸿烈,齐少爷,这就对了。齐鸿烈几个儿子?”褚英恍然大悟,原来是黑吃黑啊!
“三个,大儿子在州府衙门,二儿子跟着老爷做生意,三儿子就是个二世祖,什么也不干。”牛二蛋倒也光棍,竹筒倒豆子,一一都说了出来。
“那说说昨晚的事吧。”
“昨晚的事,我确实不知道啊。褚二当家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相信我,我确实不知道。”牛二蛋求饶道。
“你说不知道,那昨晚你在哪里?”
“昨晚在城内的群芳楼,整整一个晚上都在那里。那里的窑姐、老鸨子都可以作证,你可以去打听。”牛二蛋忙不迭的自证道。
“从你家里搜出的一千四百多两银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东家给的,让我们上山来换肥皂配方的。”
“不是一千两吗?”
“东家给的是一千五百两。”牛二蛋小声说道。
“你们两个可真黑的,比我们还狠!”褚英咬牙切齿的说道。接着又说道“你可不要骗我,否则,我就一刀刀的片了你,把你片成骨头架子!”说道还拿刀在牛二蛋的脸上轻轻地划着。
牛二蛋吓得闭着眼哭叫道“饶命,饶命!我没骗你,我说得都是实话,都是实话!”
这时候,汲超站起来说“老二,不用再问了,先把他押下去。”
等牛二蛋被押下去后,汲超对褚英说道“我们是被齐家耍了,这两个小子就是个小卒子。估计昨天晚上的事,不是他们的主意,而是齐家的主意。”
“大哥说得对,一定是齐家昨晚上带人干的,他们打得这个算盘很妙啊。‘黑吃黑’这手玩得很溜,既得了配方,又不损失钱财。还把这两个人送上门来,让我们杀了,来个死无对证。如果官府追查,无论怎样都查不到他,这姓齐的够狠的。”
这时,坐在下面的众人按耐不住了,齐声说道“大哥,咱们带着人马,杀进城去,宰了那个姓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