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非说不可吗?”
“在大夫面前,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非说不可,否则我无法对症下药。”
齐鸿福囧迫地说“是……是与一女子行房时,被她咬伤的。”
“那女子呢?”胡郎中急声问道。
“已经死了。”
“这就对了。你这病与那女子有关系,既是实病,又是虚病。”
“啊,虚病?什么意思?”齐鸿福听到虚病二字,马上想到翠英的死状,脊背感觉到一股凉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胡郎中不答反而严肃地再问“你最近是否接触了什么脏邪之物?比如狐、猫、尸体、鬼、怪等。”
经此一说,齐鸿福想起了半月前仵作去开棺验尸,自己放心不下,曾去过李翠英的棺前看过。他吓得脸色发白,身子微颤,回答道“有过,我曾见过那女子的尸体。”
“你是中了淫邪之毒啊!”胡郎中惊道。
“啊,那会如何?”齐鸿福吓得尖声叫。
“轻则bu举,重则溃烂,直至那话儿烂掉,然后毒气漫延至全身,溃烂而亡。”
“先生救我,一定要救我啊!”齐鸿福吓得跪倒磕头如捣蒜,哭声说道。
胡郎中看到吓得身如筛糠,面无血色,心中窃喜,但表面上还是严肃地说“我是一个郎中,只能帮你消肿镇痛。但你更多的是虚病,也就是那女子的淫邪之毒,你需要去请个道士为你在家作法,驱除那女子的怨毒之气,才能保住你的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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