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摔得是自己的东西,一没偷二没抢。皇上知道了又能如何?”陆少文不服气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现在也想到了这一层意思,只是他性格使然,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服软。
“胡说八道!你以为这样显摆会是好事?要是让朝廷的人惦记上,咱家有多少家财也守不住,弄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以后做事要低调,不可如此鲁莽。”陆杰教训道。
陆少文听了父亲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就你怕这怕那的。难道咱这次就这样算了?这个亏白吃了?”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但也不能鲁莽行事。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现在首先做的是打听一下何家、周家还梁知州他们背景底细,然后再做打算。”
“何家不用打听,我在莒州早就听说了,年初的时候何家还穷得连税粮都交不上,不知道何家那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肥皂方子,制出肥皂售卖,然后就一步步发达了。有谣言说何家小子梦中得奇,才有了这些奇思妙想。所以何家没有朝廷的任何背景,根本不足为虑。”陆少文轻蔑地说道。
陆杰严厉地说儿子说道:“何家是不足为虑,但我听说周家与何家已经联姻,周家是山东数得着的大商家,其势力不容小觑,先派人打听清楚再说。这其间你不许惹事,一切等弄清楚再说。”
“是,全凭父亲做主。”陆少文只好低头说道。
几天之后,派到山东打听消息的家丁回来禀报:“老爷,大少爷,小人去莒州打听清楚了。上次和少爷竞争的刘家的老板是周家周绪海的岳父刘帮淮。此人是济南府不大不小商家,主要是经营盐粮生意,这几年靠着周家也做百货生意。刘家的生意主要是在济南城内,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店铺,也无分号。据说刘家的资产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十万两银子,所以刘家根本不可能拿出十几万两银子去买一块土地。”
“我说嘛,原来是周家在背后捣鬼。”陆少文抢先说道。
“嗯,与我猜的也差不多。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
“梁文盛在莒州的官声还不错,此人刚来莒州上任就把莒州首富齐家扳倒,然后在周家与何家的帮助下,利用肥皂热&销,利润巨大的契机,用肥皂配给的方式从山东各地的粮商手中买来了大批的粮食,这才稳定了莒州粮荒。听百姓们说此人雷历风行,手段狠辣。善于辑匪捕盗,在河南时就以此闻名,故而调任莒州。小人还听说个把月前刚把境内的一股土匪剿灭......”
陆杰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是让你打听这些。你有没有打到他有什么朝廷背景,家族背景?”
“这些小的也打听到一些,只是一些道听途说,并没有官家证实。听说梁文盛出身陕西朝邑一个普通农户家庭,并无大的家族背景。成化十年中举,考了几次之后未曾考中进士,之后便到河南当了一个衙门的吏员,后来被当时吏部尚王恕赏识,便提拔当了河南延津县的知县。此人在知县任上勤勉公正,在延津县修建学宫,缉拿盗匪,深受当地百姓爱戴。后来官升一级,调任莒州知州,今年刚一上任便与周家何家来往甚密,何家镇筑城正是由梁文盛的支持才得以实行。听说为了帮助何家镇筑城,州衙征调五万民夫为其驱使。”
“这么说只要梁文盛倒台,何家镇的这个城就修不起来?”陆少文问那家丁。
“也不能说修不起来,毕竟现在何家与周家拍卖土地得了不少银子,有了这些银子肯定能修起来。”那家丁回答道。
“州衙和朝廷没有拔银子给何家镇?”陆杰又问道。
那家丁摇头答道:“没有。州衙只征调了五万民夫。”
“周家呢,你打听到周家情况如何?”陆少文接着又问。
“周家原来是在青州府,是青州府的首富。今年夏天的时候在何家镇建起一座宅子,就时常在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