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她一个弱女子,让她冲在前面,我有些于心不忍。这个案子牵扯的人太多,而且都是朝中大员和商界巨贾,如果没有人帮助她,有可能她搭上命也未必翻得了。”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何志远听周拂柳如此说,就打消了他原来的念头。
周拂柳继续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和幽兰说起,等松儿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再说,毕竟他们两个现在关系匪浅。”
何志远说道:“对了,今天下午他们的船就到了,咱们吃过午饭也去码头接一接,估计这次去的人会很多。”
周拂柳看何志远要起身吃饭,连忙说道:“还有两件事需要你马上处理,第一个是水泥路已经修通,父亲的想法是搞个开通仪式,然后正式收费。第一个是职业技术学院早就该开学了,现在报名的学生有三四百人,当初说过要经过考试择优录取,现是试题还没有呢。”
何志远胸有成竹地说:“开通仪式还是等雪化了再搞吧。这个时候水泥路面上太滑了,反而不如土路好走。搞开通仪式收费,效果肯定不好。至于试题,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考试。”
下午,雪彻底停了,天也开始放晴。但天气却丝毫没有感到温暖,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下雪不冷化雪冷。
天刚过晌,码头上就站满了莒州官衙内大大小小的一众官吏。此时的梁文盛完美解决了州内粮食问题,至少从现在到明年五月这半年内,不用再为粮食操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梁文盛的正确决策,让州衙的部分官吏们有惊无险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如果不是派何志远去,而是衙门内其他任何一位去解决这个问题,都可能把事情办糟。
直到太阳西斜,两艘客船才在码头靠岸。
等梁月松带着两家下船后,早已在码头等候的众衙役们纷纷登上客船,开始往下搬运行李。
众官吏们也少不了对梁月松及其同行的家人一番或真心实意,或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热
情招呼。
梁月松和父亲见面问候过后,便找到人群中的何志远与周拂柳,在码头上人多眼杂,也不宜多说话。简单问候之后,梁月松略带调侃地小声说道:“一会儿,让你们看看我未过门的妻子。”
“看你这兴奋样,看来对她很满意啊。”何志远也用调侃的口气说道。
“算是吧,主要是我想救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梁月松回答道。
周拂柳白了他一眼说道:“什么叫算是吧,满意就是满意。我可告诉你,你可别娶了妻子,忘了幽兰姑娘。她可是天天盼着你来呢!”
“知道知道,我也天天想着她呢。两个我都娶回家,你们满意了吧!”梁月松回答道。
“你小子艳福不浅,两个都想娶!你可真是个风流才子!梁大人和梁夫人还不知道你和幽兰的事吧?要是他们知道你和群芳楼里的姑娘相好,他不打断你的腿才怪呢。”何志远怼了他一句。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红衣裘衣、面色红润、模样俊俏、大眼睛的年轻姑娘,带着一位丫鬟走到梁月松跟前操着一口陕西话问:“哎,月松哥哥,这两位是谁啊,你也不介绍我认识?”
何志远与周拂柳相视对望一眼,心中都在想,看来这位就是未来的儿媳妇了。看这性格,像是一位直爽率真的妹子,应该是好相处的那种类型。
梁月松对那姑娘说道:“这两位是我常和你说的何公子与周小姐。”
然后又对何志远与周拂柳偷偷地调皮眨眼一笑,说道:“这位姑娘便是吴湘月小姐。”
双方相互施礼后,吴湘月说道:“经常听月松哥哥说起你们两位,他常说周小姐是一位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商界女强人,还说何公子凭一已之力拯救了几万灾民,还开办好几家作坊。那香皂和玻璃镜子就是何公子造出来的。嘻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