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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掌柜竖起大拇指,谄媚的夸赞道“还是东家想得周到,在小只是着急价格上涨,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意思呢。”然后又接着问“那咱们怎么办?跟着涨价?”
“涨!”贺培佳将手中旋转的核桃一收,接着说道“挂出牌子,咱们涨到七十二文!”
“好,我马上去办。”
“去吧。”贺培佳一挥手,然后又说道“派人通邹正生,让他家一同跟上。”
顾掌柜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就在柳家挂出牌子涨价不到一个时辰,贺记棉行那边响起了锣声,一个伙计一边敲一边大声喊道“贺记棉行大量收购棉纱每斤七十二文!”
锣声一响,引来无数人来观看,消息也马上传出。本来在柳记卖棉纱的农户和小商贩立即去了贺记。
天黑后,各家店铺开始打烊,喧闹了一整天的周村棉花街安静了下来。但街面上虽然安静了,但三大棉商的正堂内各家东家与掌柜们都在紧张的讨论着明天的生意。
贺家的正堂内,贺培佳问顾掌柜“今天下午柳家涨价的那一个时辰,他家估计收了多少棉纱?”
“据伙计们回来报告说,估计收了有三十多担。”顾掌柜地说道。
“咱们这边呢?”
“自从涨价到打烊,一共收了差不多一百担,还是咱们这边收得多。柳家离凑够数还早着呢。”顾掌柜自信的说道。
“不可大意了,这个月一定不能让他凑齐了,只要他们一违约,与何家的合作中止了咱们的机会就来了。”贺培佳叮嘱道。
“东家,要是明天柳家再涨,咱们还跟吗?”
“跟,他们要是涨,马上也跟着涨,不用多,比他家多两文就行!”贺培佳说道,想了想又说“为了节省时间,不用找我商量了,自己决定就行了。总之一条就是决不能让柳家凑齐剩下的棉纱!”
柳家正堂内,柳从敬与父亲柳佩堂还有掌柜周存仁也在商量着。
“父亲,今天涨价期期间,我们家总共收了三十多担棉纱,现在库存棉纱一共有二百五十多担。”柳从敬首先对父亲说。
“那还不算多,明天继续收,”柳佩堂说道,接着又问“现在市场上棉花收购价是多少?”
周掌柜的说道“这些天,棉花价格倒是没怎么涨,还是三两五钱银子一担。”
“好,从明天起暗中收购棉花,不要引起他们两家的注意,派伙计下乡收购,然后,把棉花暂存在城外的仓库里,不要进城。”柳佩堂吩咐道。
周掌柜又问道“东家,如果不涨价,明天恐怕收不到棉纱。我们还涨吗?”
柳从敬抢先说道“怕什么,继续涨!明天涨到七十五文!”
“七十五文?”周老板惊叫道“少东家,这可是一个月前的零售价了。即便现在棉纱的零售价也才七十八文,这风险太高了吧?”
“怕什么,咱们存货少,有莒州何家配合。不会亏的!”柳从敬答道。
周掌柜听闻此言没有说话,转而看向老东家。
柳佩堂想了想对周掌柜说道“涨吧,不过要把质量把得严一些。质量差的就不要收进来了。”
“明白!”周掌柜的明白了老东家的意思,这是要他放慢收棉纱折速度。接着他又问“如果贺记也跟着涨,我们如何应对?”
这一次柳从敬不再抢答,也与周掌柜一齐看向父亲,柳佩堂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明天涨价,邹记跟不跟不好说,但贺家不出半个时辰一定跟着涨。到那时咱们就不涨了。等后天我们再涨一点,估计贺记还会再涨。以后每天都比贺记多上涨一文,一直到青州周家也跟进来,咱们再……”
说到这里,柳佩堂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得意捊起了胡须,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在座的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