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注意就会有损她的根基。
对修行之人而言,根基就等于一切,甚至高于生命,倘若是根基尽毁,从此往后修为再不能增进分毫,那之于月诗忆而言,她大概会宁愿去死。
“如何了?”
“师妹没事了。”
“薇薇,你还好吗?”知道月诗忆没事了,牧芷芙那颗提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安稳落霖,幸亏师妹没事,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回去向师父交待,“瞧你跟连君的脸白得,你们俩赶紧好生休息休息,其他事情先别管了,我自会处理的。”
“嗯。”杭薇薇跟苗连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仍是在牧芷芙的注视之下乖巧的点下了头,她们哪儿能不知道大师姐这是心疼坏她们了,就算有心想要帮忙却也还需量力而行,在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她们还是老实点别给大师姐添乱才好。
“真有事我不会瞒着你们。”
得了这句话杭薇薇跟苗连君安了心,她们就怕这种情况之下大师姐会犯傻,好在大师姐还算冷静,她们也能安心回去打座调息一番,毕竟输入了不少的修为给月诗忆,她们此刻也很是疲惫。
牧芷芙留在帐篷里一边照看着月诗忆,一边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必须好好想想清楚,接下来的每一步应该怎么走才顺畅。
“谁在外面?”
“是我。”许是看在月诗忆的面子上,雷盛辉倒也没摆什么少宗主的架子,就连话的语气都挺温和的。
“雷少宗主。”牧芷芙定了定心神,从帐内出来果然就看到雷盛辉身姿笔挺修长的站在那里,见他面露忧色想来是在担心她家师妹,不由得脸上的表情就柔和了几分。
“牧师妹。”月诗忆单独离开的时候雷盛辉并不知道,当时他也正有事情在处理,等他收到消息赶回来都来不及细问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月诗忆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要雷盛辉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他也不是一个对女人十分有耐心的男人,虽然他跟月诗忆现在是合作关系,但到底他跟她也不是十分的相熟,也还没到月诗忆受了伤他就关心着急满心担忧的地步。
可当月诗忆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雷盛辉却打着他们是盟友的旗号立马就过来询问她的情况,一时之间脸色肯定不太好看,就连语气也是不太好的。
大概这也是牧芷芙看到雷盛辉专门过来却一点儿都没有想歪的根本原因所在。
“雷少宗主你怎么过来了?”看到站在帐外的雷盛辉,牧芷芙是想不意外都难,她知道师妹与他达成过协议,也知道她们水月剑派跟苍雷宗现在是同一条蝇上的蚂蚱,但她的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派之间的关系如此‘和谐’了。
“我听月师妹受了伤。”雷盛辉此时心情格外复杂,他也搞不清楚他这么眼巴巴的跑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来走这一棠话,将来怕是要后悔。
如是想着他就顾不得那么许多,纵然顶着旁人奇怪的眼神他还是过来了。
“有劳雷少宗主关心了,师妹她的确受了伤。”月诗忆重伤而归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毕竟当时看到的人虽不多却也不少,牧芷芙也没想瞒着,只是她也不会对外月诗忆到底擅有多重,那样对她们水月剑派没有半点好处。
哪怕是雷盛辉亲自来询问,牧芷芙也不能对他实话,即便她能看得出雷盛辉是真的关心月诗忆。
“她是如何受的伤。”
“不知。”牧芷芙摇了摇头,眼下师妹未醒,她也是的确不知是谁伤她如此之重。
闻言,雷盛辉眉头紧锁,也似是知道自己过了些,便难得耐心的解释道“牧师妹应当知晓我没有旁的意思,不管我跟月师妹达成的协议如何,至少我不会在她背后捅刀子。”
“雷少宗主误会了,眼下我的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