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破旧的捷达牌警车里,一共坐了5个人。前面是1个年龄比较大的“老油条”悠闲的开着车,何小军则是出乎意料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
那么剩下的盖朋与刘胜利把丁延庆往中间一夹,就这么往派出所而去。
一路上像坐摇摇车一样的丁延庆真是苦不堪言。以前自己虽然穷,但是出门也是打车啊,何曾坐过这样的破车。
如今更是出门开着自己的奔驰,真是比这个好了一百倍。
这破捷达,不但矮,而且空间还小。尤其这车的减震系统可能根本没有。凡是路面有一点不平,那绝对是一种酷刑。
丁延庆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垫着,忍不住说道“我说二位,你们是有体质吧,我都说了我有车,开我的车就好。现在这根本就是上刑一样。”
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接着抱怨道“你们这是虐待,我要告你们。”
虽然盖朋每次坐这车都有一种相同的受罪感觉,但是他才不会承认。
假装不屑道“就你毛病多,忍忍就到了。还有你现在不是嫌疑人,是当事人。所以这不是虐待。”
丁延庆哪管现在他是什么身份,被这破车折磨的都快把心给吐出来了,长这么大,这还头一次坐车有吐的感觉。
忍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派出所,丁延庆麻利的钻出车外,吐了一口浊气,“这还真是受罪。再也不特么坐这车了,都快把我心给摇出来了。”
盖朋与刘胜利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给他点赞,不过好在忍住了。
马卫龙一直关注着这件事,因为此事发生在他的辖区,并且根本就瞒不下来,肯定会第一时间就有上面的人下来调查的。
所以他要第一时间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
正坐在会议室的他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门被推开,进来几个人,正是手下盖朋,刘胜利与当事人丁延庆与何小军。
通过录像他就一直弄不明白,能生生把一个人的胳膊拽断是需要多大的力量。但是显然这件事并不重要。
“咳咳,丁先生,何先生,请坐。”马卫龙招呼着几人坐好,接着说道“这次找你们来,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我想作为当事人的你们会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吧。”
丁延庆刚坐下,差点没站起来骂几句。当事人?我特么也是受害人吧。不过好在并没有再次拉进小黑屋,而是在这间虽然老旧,但依然叫做“会议室”的地方。
说起来这个派出所也太破了点,好像70年代里的筒子楼。简单的一个3层小楼,一楼是审讯室之类的地方,二楼是档案室和办公室,三楼则是会议室和一些没名字的屋子。
屋子里,马卫龙作为分局长,也是这次事情的主要负责人,笑眯眯的问道“丁先生,能否把你知道的这起案件从头到尾说一次?当然,我们此刻也是在记录的。”
丁延庆看见对面这个马局长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录音器,心中了然。面上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有点跳动加速的感觉,还好之前没有乱说话,否则岂不是全被录下了。
整件事的经过,他有点疏漏的地方,怕是自己讲的话会有不对的地方。万一讲错了,可能还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何小军就不同了,仿生人都是牛b的存在。
在丁延庆的示意下,何小军把从头取完钱进银行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开车把二狗子与齐红送到医院才停住。
丁延庆有点上火,不为别的,就因为何小军连摸齐红的手那段都讲了,这让他有点脸发烧。
众人听罢之后点点头,和录像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因为监控录像是无死角的,所以当场可以断定何小军讲的没有任何问题。
之后没什么事情了,马卫龙解释了一下什么当前的社会现状,又连带着说了一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