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挑眉一笑,悠悠道:“这女子,或则娇俏可人,或则温婉大方,更通琴棋书画,只瞧着便让人觉得舒畅,不似你们男子,或则莽夫或则……”高洺湖打量了下北堂谨瑜,缓缓吐字:“霸道。”
“你这话传出去,怕是又是一场风浪,从来都是男子悦女子……”北堂谨瑜只这样说道,却不觉得她有何不对,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怕不过如此。
“这双眼睛是我自己的,我想看谁便看谁。”高洺湖不屑道,若是北堂谨瑜能去现代瞧瞧,必然让他吃惊,那里可真是……今非昔比了。
她说着又勾唇一笑,侧目看着北堂谨瑜道:“而且,这话便也只有你听到,若是哪一日我在旁人嘴中听到……”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北堂谨瑜目光落在她含笑的眼眸中,虽然知晓这笑意不过做做样子,甚至还有威胁,但是他心中还是热浪涌动他在她眸上轻轻吻了吻。
高洺湖向后退了一下,皱眉道:“你做什么?”
北堂谨瑜坦然道:“既然不想让朕将你这大逆不道的话传出来,自然也要贿赂贿赂朕。”
他说着向高洺湖靠近了几分,眼中笑意邪魅深沉。
北堂谨瑜不可置否的点头,大方承认说出口的话依然有着一贯的霸道:“所以高洺湖你,最好乖乖随朕回去。”
高洺湖冷哼一声,道:“若是我不愿意呢?皇宫里的日子可不安生,你应该清楚的很。”北堂谨瑜侧目看着高洺湖,他的回答无比真诚:“高洺湖,从今往后,我必然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高洺湖忽而笑了,歪头看着北堂谨瑜道:“这样的话你怕是也不知对你那后宫三千妃嫔说过多少遍了吧?”
她的话带着笑意,更有着不相信,轻飘飘的竟让北堂谨瑜觉得自己的话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力道。
“在你心中朕便是如此形象?”北堂谨瑜说着脸色似乎沉了几分,目光紧紧盯着高洺湖,她却忽然指着窗外那一船道:“你看,那抚琴的女子果然生的好看,这样的美人怕是难得的很。”
那抚琴的船就在不远处,一藕色的女子坐于船舱中,白色流苏珠帘掩于她面前带着几分神秘,偶尔风吹起掀起流苏能瞥见那女子的面容,素净柔和,气质也很静好。
有几位婢女站在她身边,高洺湖猜想着这女子说不定是哪家的小姐,如此有气质,那船边已然有不少船靠近,必定也是也是被这悠扬琴声吸引了,高洺湖单手撑着下颚含笑望着,北堂谨瑜摇头叹了叹气道:“高洺湖,你这话题转移的也未免太刻意了些。”
“我这是说实话,那抚琴的女子确实不错。”高洺湖微微扬起下颚示意了下:“你瞧,已经有许多船靠近过去了。”
北堂谨瑜却将那轻纱窗帘放下来,一边道:“放着这湖中光景不好好欣赏,偏偏盯着那女子做什么?”
高洺湖气恼的看着他道:“若是不盯着女子难不成还要盯着男子不成?我好好地看着那美人,你打扰我做什么?”
北堂谨瑜一只手从她背后而过撑在船边,让她状似靠在自己怀中,看起来很是亲昵,高洺湖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冷意道:“皇上,若是让旁人看到如此,不妥吧。”
“有何不妥?”北堂谨瑜说着,满是自信:“这情形落在旁人眼中,最多是一句有情,怎么就不妥了?”
他眼中带着得意的笑容,高洺湖无奈又气恼,道:“北堂谨瑜,我要出去看看。”她说着便起身掀开珠帘走进去,又回眸看了北堂谨瑜一眼,便径直在船舱外坐下了,她才坐下突然那琴声却停下了,她侧目看去竟瞧见那船竟在附近停下,女子掀开珠帘也走了出来,白皙的脸上笑容温婉。
那些画船上有不少男子探头出来,眼中皆有着赞叹,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去说什么,那女子竟目光朝高洺湖这里看到,微微屈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