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老大臣在御书房里干出什么事了。
事实上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刑部左侍郎说,户部的赵侍郎,赵大人昨天听说户部尚书万大人,被收押大牢了,等候审判,回家庆祝了一下,多喝了两杯,结果不胜酒力的赵大人,光荣的感冒了,以至今天早上起不来床,只能送了张条告假了。
这个结果让所有的一众大臣十分诧异,就连北堂谨瑜都笑了,唯独高洺湖十分今生的想着,会不会是这位赵大人在演戏,故意来这么一出,为的就是要摘除自己的嫌疑。
“既然如此,一事不劳二主,就劳烦左大人在派人继续辛苦几天了,继续盯着赵大人和郭大人,看看后期还会有什么变动。”高洺湖十分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同时也让堂下一众大臣感到十分羞愧,人家一个小女娃都能如此的冷静,自己一群打滚朝堂的老臣竟然得意忘形了,只是十分的羞愧。
“好,就按高尚义的意思办吧,戴正,你也在想想看还有什么遗漏,也一块吩咐下去。”北堂谨瑜听后也冷静下来了,所以结果话头,直接吩咐下去了,毕竟他才是皇上,不能让高洺湖连发号施令的事情都做了,不然恐怕大臣们就要劝谏除掉高洺湖了,倒不是因为嫉贤妒能,主要是从古至今被女人左右的皇帝基本上都亡,国了,所以不
能让高洺湖留下话柄,这点高洺湖可能还没想到,但是北堂谨瑜还会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