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不计较,而是马上将第二个问题问了出来。 “羌戎狡猾,擅相号署,攻城野战,伤害牧守,连兵聚众,载离寒暑矣。” “即便不迁徙戎狄,如何抵御,如何根除?” “这个” 若说原来欧阳建额头上的是细汗的话,此时欧阳建额头上便是黄豆大小的汗滴了。 他慌了。 周遭,郭彰与石崇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潘岳轻轻摇头,而陆机更是直接笑了起来。 他们都好像明白了什么。 众人之中,最开怀的,自然要数江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