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着急了一些。”
“不着急。”
司马略脸上还是露出笑容出来。
“皇叔如今早就是王爷了,但为何还要讨好中宫?”
“也是。”
司马伦轻轻点头。
“若是做那个天高皇帝远的王爷,又谁人记得住,又有谁人害怕?”
司马略目光紧紧的盯着司马伦,说道“现在朝堂之上,若是没有长兄,又有谁记得高密王?”
“也是。”
司马伦再点头。
“但是,用自己的身家性命,陪太子冒险,你有几成把握?”
司马略轻轻摇头。
“我也不知。”
“这样连胜算都不知道的事情,要本王用命来赌?”
“危险自然是大的,但是赵王也该明白,冒多大的险,便有多少功劳,富贵险中求,若是一味求稳,便求不来富贵,便求不来权势。”
“我有富贵,也有权势。”
“但皇叔总归是觉得不够额罢?”
司马伦眼睛眯了眯,轻声说道‘确实还不够。’
他要的权力,远不止于此。
“但是这个险冒得还是太大了。”
司马伦看着司马略,轻轻摇头。
“我虽然觉得自己的权势不够多,但更知道进退,现在与我而言,随太子冒险,不值。”
他已经是王侯了,难道太子还可以给他更高的官爵?
“赵王不是要入尚书台,或许这次,是一个契机。”
“过些日子,只要我讨好中宫,这个尚书台,我未尝入不了。”
“但只要司空张华存在一时,皇叔便没有机会染指这尚书台的权势,除非皇叔甘愿冒这个险。”
司马伦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片刻之后,又松了下来,反而是大笑了两声。
“世子难道觉得,以张华那老匹夫的性情,他敢帮太子?比起本王来说,张华老二更精,也更怕死。”
“去说服司空张华的,是洛阳王生。”
洛阳王生
司马伦给自己的玉酒樽添满了酒。
“这个洛阳王生,倒是越发出名了,不仅贩夫走卒,便是你我王侯嘴中,也时常记挂这他,还未见识过他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呢?!”
“赵王日后会领略的。”
司马略起身,缓缓对着司马伦行了一礼。
“若是皇叔不想冒这一个险,那在下只要回去了,只是物是人非,一代君王一朝臣,皇叔也好自为之罢。”
司马伦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看着玉酒樽。
玉酒樽价值连城,便仅仅是这个小酒樽,便是价值千金,够洛阳三口之家吃喝数年甚至是十年。
这玉酒樽里面的酒液,同样不俗。
清澈的酒液,飘扬的酒香,倒映着司马伦绝美到有些妖艳的脸庞。
“等一下。”
司马略迈开门的步伐骤然停住。
“皇叔是改变心意了?”
司马略转身,笑着看着司马伦。
“改变心意,或许,但我总该先听一听太子要我做什么罢?”
司马略嘴角一勾。
从一开始,他便吃透了司马伦了。
对于一个醉心权势的人来说,没有比权势更加适合他的了。
对他们的吸引力,就像是花粉与蜜蜂一般。
总是是为太子做好了一件事了。
只是
希望那个洛阳王生,真的有传言的那般神奇罢了。
比起赵王,司空张华才是那一块最难啃的骨头。
当然,若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