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手给堵住了。
“我不许你这般言语,太不吉利了。”
看着广平公主恼怒的模样,王生心中一暖,将广平公主整个人揽在怀中。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言语。
广平公主依靠在王生的胸口中,听着王生有力的心跳声,心情也逐渐安定下来了。
而王生嗅着广平公主的发香体香夹杂着香水的味道,躁动不安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拂过一般,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了。
温存片刻之后,广平公主挣开王生的怀抱。
“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必如此了,不害臊。”
广平公主红着脸,看了王生一眼之后说道:“我要是再不去收拾东西,恐怕便要她们等我了。”
王生看着广平公主的背影,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
不为天下,也要为关心他的人。
这雒阳的棋局,他广元侯王生可不甘做一个棋子。
他要做棋手,而且是要做那个最终胜利的棋手!
很快,广平公主张氏她们便沿着密道离开雒阳了。
而王生终于是可以将心放回去了。
至于广平公主她们去的地方,那肯定是绝对安全的。
北邙山中的庄园,要找都挺费事的,更不用说其中有护卫保护了。
解决了家室的安全之后,王生便静静的等着局势的发展了。
具体来说,是等待琅琊王氏王衍对他下手。
想来,应该是很快的了。
.......
司隶校尉刘讷的速度很快,几乎只花了一个晚上,便将雒阳的守备控制下来了,甚至将从宫中出来的洛阳令扣押了。
各门紧闭,雒阳瞬间进入戒严的状态。
然而,即便如此,从宫中出来的信使,还是离开了雒阳,朝着各个方向散播而去了。
他们手中,都拿有宫里面的诏书。
而他们会引来的,则是千军万马!
被软禁在司徒府中的文武百官也召集了家奴入洛,一时间,雒阳之中人潮汹涌。
清晨。
现在还很早,但是天已经是大亮了。
王生是被管事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他匆匆起身,衣服穿戴整齐之后开了房门。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居然如此着急?”
管事一脸歉意的说道:“侯爷,小的自知有罪,然而宫里有人要见你,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是陛下身边人。”
陛下身边人?
王生愣了一下。
“是何人?”谷
“大内官。”
大内官?
王生倒是愣住了,大内官现在不待在皇帝身边,来他广元侯府作甚?
“在待客厅中了?”
广元侯府管事轻轻点头。
“已经是在待客厅中了。”
“好。”
王生朝着待客厅的方向去了。
果然见到了一身便装的大内官。
说是便装,其实也是锦衣了。
“大内官,陛下现今病重,你怎么有空到我侯府中来?”
大内官见到王生来了,眼睛止不住的往下掉。
“君侯,你快救救陛下,救救陛下啊!”
大内官哭诉着朝着王生扑来。
王生只得是扶住大内官的肩膀。
“何至于此,宫中的事情,难道艰难到这种程度了吗?再怎么说,陛下也是太后亲生儿子,而东海王也是宗王,他有那个胆子来害陛下?”
大内官抹着眼泪说道:“陛下病危,太后却只是向我要传国玉玺,根本没有过问陛下的病情,她说是陛下的亲生母亲,然而谢太后与陛下相处的时候并不长,陛下之前是被长秋宫的那位皇后养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