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多,害群之马自有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活动着。不过也是,我们哪里像北亭候手眼通天,我们也只能辛苦一点一点地查明,这才禀明陛下。况且我们敢站在这里奏明陛下又岂会捕风捉影?哦~说来北亭候你们家那热闹的后宅可是被人津津乐道……你这般激动,莫不是心中有鬼?我自是相信侯爷的,不过人言可畏,侯爷不如大大方方和我们一起奏请陛下下旨彻查”
“叶昶寻”,北亭候收到淮南侯不悦的眼神,又被人直直戳中要害,怒不可言指着他,“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你一个晚辈对着长辈大放厥词,置喙私事,真是有失斯文”,前些日子锦艺会还能装作看不见,今日他们两家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啊……请侯爷受我一拜,真是万分对不住,竟这般出言顶撞北亭候,在下错了”,叶昶寻对着北亭候深深一鞠躬。
众人诧异,这叶昶寻就这般妥协了?怎么怪怪的?
下一刻
“也是在下为官时日太短,竟不知在朝堂之上议会不能反驳比我年长之人的话,也是我年轻气盛,竟这般口无遮拦实话实说,望北亭候多多包涵切不可如此动怒”,叶昶寻长叹一声,“罢了,在下受教了…唉……”
“……”
“……”
……
“你、你……”,北亭候深觉叶昶寻一言一行羞辱他,顿感颜面尽失,紧握双拳真怕自己一气之下气急之下将这个小崽子按在地上打。
叶昶寻端着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道“侯爷莫要生气,气大伤身。在下日后定不会忤逆侯爷的意思,在下这就听你说退回去”,他故作难受向皇上作揖转身退回原来位置
北亭候气急败坏的将举着朝板往叶昶寻身后砸去,大骂道“叶昶寻”
“北亭候,万万不能呀……”,有个大臣叫了一声
“叶协办小心……”
“……”
朝堂之上顿时乱了起来,只见那朝板重重砸向叶昶寻的后背,叶昶寻后背突如其来的受力,猛扑向前单膝跪地,叶昶寻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北亭候,而后晕倒在地。
永乐帝绝没有想到这北亭候竟这般大胆,气的重重拍着龙椅扶手,“放肆”
李墨言也是一脸严肃朝永乐帝作揖而后走了下去。
严相疾言厉色道“北亭候你竟敢当着陛下的面在朝堂之上动手,你究竟文武百官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当今陛下吗?”,好些大臣连忙将北亭候控制住,就怕他还要往前冲。
与叶昶寻交好的文延昌赶紧检查他的呼吸脉搏,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处个什么好歹。真是可怜见的,万一受伤了,这撰修又得慢了些了。
“快送叶大人去太医署”,李墨言示意守在外头的侍卫进来,“各位大人还不速速退回其位,这是朝堂”
朝中大臣个个屏息凝神严肃着一张脸退回了原位。
北亭候突然清醒过来,害怕的缩着肩。
“哼!”,坐在上首的永乐帝帝冷着脸,“北亭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官威,让你都敢当着朕的面殴打朝廷命官了”
“陛下,臣…臣无意冒犯天威,是那叶昶寻实在是欺人太甚,微臣一气之下才失手砸到他,请陛下明察。”北亭候突然清醒过来,他刚刚去怎么了?仿佛失了心智一般,看到叶昶寻倒地昏迷那一刻清醒了过来,他心中是后悔不已,但对叶昶寻而恨是更深了。
林御史拔高声音道“你一气之下就可以在朝堂之上砸人,你再生气些是不是要砸陛下了?”
李成言站了出去,“请父皇息怒,北亭候此举也实属无心,他对父皇的恭敬之心天地可鉴。”
另外一大臣附和道“是呀~北亭候乃是武将出身,心性本就粗犷大而化之,这大家也是知道的”
很多人紧跟其后永乐帝息怒,可话里都是为北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