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欺软怕硬的废物,完全不值得同情。」艾伯特语气仍然很平静,或许他会同情这些倒霉蛋,但如果那些人不是想报仇,而是因害怕将仇恨转移到他身上,那他们倒霉就纯属活该了,完全不值得艾伯特同情。
至于他们的不幸与仇恨,跟他艾伯特有什么关系呢?
总不能说凡是遭到食死徒迫害,都是因为受到艾伯特的波及吧。
「你对待那些莫不相干的人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卡特里娜觉得艾伯特像扔垃圾般将那些倒霉蛋给扔到一边。
「人都是这样,看热闹都来不及了,又有谁会真正在意那群毫不相干的人死活呢!」艾伯特把耳朵轻轻贴在伊泽贝尔的肚皮上,平静地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有些话,只能做,不能说!」伊泽贝尔低头吻了下艾伯特的额头。
「所以才说大多数人都很虚伪,还假装自己不虚伪,都是一群双标狗。」
「说得你好像不虚伪。」卡特里娜看向这对亲密的夫妻,岔开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英国。」
「五月末。」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你应该会跟着我们一起走吧!」卡特里娜替伊泽贝尔问。
「嗯,到时候我恐怕得两头跑,六月中旬英国这边可能会发生一件大事,到时候我得留在英国掌控局势。」
「比你的孩子诞生更重要。」卡特里娜微挑眉梢表示不满。
「我有时间转换器,到时候肯定没问题。」艾伯特安慰道。
「哦,你还有那东西,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卡特里娜没在继续问,跟艾伯特相处这么久,也明白想改变这男人的想法很难。
也许,伊泽贝尔有办法,但她都没意见,她能有什么意见?
「亲爱的,下午跟人有约,中午可能没法回来吃晚饭了。」艾伯特低头吻了下妻子的额头,从桌上拿起魔杖塞回魔杖套里,又顺手将那份宣传单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路上小心。」伊泽贝尔嘱咐道。
「你就这样放纵他?」
望着艾伯特离去的背影,卡特里娜重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亲爱的姐姐。
「这样很不好。」
「你总不能将他束缚在身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艾伯特肯定也有什么重要的事。」伊泽贝尔继续翻阅着育儿书,「更何况,太过纠缠会让人厌烦。」
「重要的事能比你和肚里的孩子重要?」卡特里娜撇了撇嘴。
「所以说……」伊泽贝尔摇头道,「你真不了解他。」
……
埃塞克斯郡,科尔切斯特镇。
曼施特教授正坐在一家咖啡店里,漫不经心地搅拌手边的咖啡,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店铺外,或手腕上怀表。
他在等待一个人,一个愿意给医院捐款的金主。
这种事医院每年总能遇上十几次,曼施特教授曾有幸接待过几位,所以他今天来得特别早。
咖啡店的铜铃铛响了,一名穿着西装的红发中年男子从外头进来。
「曼施特教授,希望我没迟到。」
红发男子走到咖啡店角落,友好地朝曼施特教授伸出手。
「不不艾德斯先生,是我提早来了。」
曼施特教授连忙伸手跟面前的红发男子握了下,朝对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下后,便开门见山聊起今天的碰头的目的:捐赠。
没错,艾德斯,应该说艾伯特
,打算往曼施特教授的医院里捐赠一笔英镑,而曼施特教授所在的医院,将在不久后负责帮忙治疗他送去的一名病人。
当然,就算人没病,送进去也可以帮忙开份诊断书,甚至还能帮忙照顾病人一辈子。
如此贴心的服务,每年只需要缴纳少量诊疗费与住院费,价格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