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有效吗?”
海格一口喝光手里拿着酒杯,望着转身离去的几位协会成员的家属咕哝道。
“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可以避免他们自己作死,否则艾伯特也不会让我们这样做。”唐克斯先生也给自己倒了杯温啤酒,“不管如何,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两人听从艾伯特的提议,在这里给协会成员的家属一点小小的提醒与警告,如果能顺便挽救他们的小命就更好了。
因为艾伯特曾明确说过,一旦他们离开这处庇护所,有很大概率会被食死徒逮住而丢掉性命,但光凭劝说是很难让人们信服的。
多数人就是这般犯贱,艾伯特也很无奈。
两人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个救人的机会,而且也能顺便替艾伯特省去些麻烦。
“如果还有人不愿意相信,打算离开庇护所呢?”唐克斯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地图,侧头看向海格问,“你说我们要不要把那个家伙给绑了,免得他把自己与家人给祸害了。”
“这主意不错,不管怎么说活下去最重要。”
海格放下木酒杯,一下子站起来,朝某个角落走去,不一会儿便扛着个捆绑得严实的中年男巫回来了。
“真搞不懂他们究竟在想什么,为何要迫不及待去找死。”
唐克斯先生望着被海格弄晕的那人,着实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大概是因为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不是艾伯特的警告,就像以前的我一样。”
海格说起这件事,嘴里满是苦涩,他接过唐克斯递来的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啤酒后,自嘲道,“人啊,非要等到自己吃瘪、付出惨烈的代价后,才能幡然醒悟过来。”
“这么说,离开这处庇护所,他们真的会死?”唐克斯先生好奇问道,他对艾伯特的了解没海格深,虽然愿意相信艾伯特的话,但也没全信。
“八成会死,否则艾伯特就不会特意提醒,还让我们来这儿守着了。”
海格又一口气喝完杯里麦酒,喃喃道,“不过,我觉得那群家伙八成不会愿意就这样领情,估计得死上几个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会死人吗?”唐克斯很意外。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会死人,因为我以前也是这般固执,直到我被抓进阿兹卡班,差点丢了脑袋后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愚蠢。”海格说着就直接返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正如海格所料,凡事总是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家伙,他们正凑在一起讨论今天发生的一连串古怪事情。
老实说,大家的心情都格外复杂,既感激艾伯特等人冒险救了他们,又埋怨艾伯特将他与家人拖入危机中。
“你已经决定加入他们了?”
汤普森先生对迪戈里先生的选择十分吃惊。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们其实已经没得选了,塞德里克偷偷告诉我,艾伯特怀疑我们的身上很可能有追踪魔法。”
迪戈里先生也很无奈,因为塞德里克明确跟他谈过这件事,而且有过上次后,这一次态度很强硬,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就直接篡改他们的记忆等待战争结束。
人通常都是比较盲从的,在迪戈里先生率先发布意见后,其他人也表示愿意留下来先查看情况再做决定。
然而,刚在庇护所里安分地待了两天后,几人便从广播里收到了一个糟糕的消息,获救的巫师房子都被黑巫师抢劫一空,连房子都让人给烧了。
这对刚逃离魔法部监狱的家属们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甚至有人认为越狱是目前最愚蠢的决定。
汤普森先生显然也这样认为。
不过,他打算暂时离开庇护所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打算给自己的妻子寄封信,告诉他自己很安全,让她小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