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笑容,声音中透着一股冷嘲热讽的肆意,也充满了对杜衡的蔑视,那匕首轻轻一划,杜衡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紧蹙眉头。
“嘶,这血,真是甘甜,不愧是国师的血。”她用手沾了一点儿血舔了舔,脸上满是癫狂。
而皇宫中,一男子拿着令牌进了宫,很是急匆匆的模样,打探一番才知晓杜衡在去世的妃子初,可找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急得都要跳脚了。
这人正是火锅店掌柜,而令牌是杜衡给他,防止有急事时找不到,这时,他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步上前。
“小人拜见大人,大人可知国师大人在何处?”
连翼这日一直在忙着吊唁的事情,这是皇上让他操持的,他正在吩咐下人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转身看去。
“小人已经找寻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国师大人。”
掌柜看连翼四处张望,低头垂首开口,连翼也是没有看到,顿时眉头紧皱,“是不是火锅店出什么事了,我派些人马和你前去摆平。”
连翼招招手,便有威风凛凛的几个士兵上前,弯腰行礼,他吩咐了一番,掌柜才感激涕零道谢离开。
又询问了一干宫女,才从她们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得知杜衡被柳妍儿带走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深沉。
“被带去了什么地方?”连翼的脸色渐渐一整下来,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给人一种冷冽无情的感觉。
“奴婢不,不知,只,只听到要,要将国师大人打入大牢。”跪了一片的宫女中,一个身子抖地像筛子一般结结巴巴开口。
“放肆!”连翼的脸色更加阴沉,眼神狠厉,好像可以滴得下水来,大袖一挥,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去。
在连翼着急找寻杜衡时,杜衡面带冷笑正盯着柳妍儿,“你说这么多又有何用,不管我出身如何,我现在依旧是国师。”
她感受着脸上的刺痛,继续开口,“你以为连翼喜欢的是我这张脸吗?我自知姿色平庸,连翼什么姿色的女子没见过,他喜欢的,是我的人。”
杜衡口中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讽刺笑声,声音中透着一股逼人的冰冷之意,仿佛匕首一般凌厉,切割着柳妍儿的心脏。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牢狱,柳妍儿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阴沉,脸色阴鸷而冷酷,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顿时,杜衡的脸便有了五指印,有伤的半边脸肿得高高的,柳妍儿上前揪住杜衡的头发,“杜衡,只要你死了,连翼哥哥就是我的。”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透着嗜血的阴狠之色,使人不寒而栗,“这纤纤玉手,肯定被连翼哥哥牵过吧,那我就先废了它。”
说着,柳妍儿就招了招手,示意两旁的侍卫用刑,“小姐三思,她是国师,您私下用刑,如若皇上怪罪下来,小姐难辞其咎啊。”
一旁的丫鬟看着这场面,急忙上前阻止,如若小姐真的做了,自己肯定会被将军夫人杖毙的,说自己没有约束小姐。
“将她给我赶出去。”柳妍儿一把将她推开,声音凌厉,便很快有人上前拖走那丫鬟,“小姐,不可啊,小姐!小姐……”丫鬟充满恐惧和哭腔的声音回荡在牢狱中。
“用刑。”
柳妍儿施施然坐在牢狱大厅的桌子前,一派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声音淡淡开口。
便有人上前将刑具取下,上前给杜衡用刑,十指连心,杜衡这次是感受到了,那疼痛,像是蚂蚁撕扯自己的心一般,不一会儿,她的额头就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也变得煞白。
“哦?你们是在给国师大人挠痒痒吗!看国师大人这一脸不屑的模样,让国师大人看看你们吃奶的劲!”
柳妍儿看着狠狠咬着银牙都不喊出声的杜衡,上前就踹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