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全都给孩子治病了,一直都没治好,听别的姨太太的说起你这才赶来试一试。”
穆大发的姨太太?这倒是有点儿意思。
穆温染没有答复,只是专心地嘱咐她一些注意点,又写了一张药方给她。“大夫,您需要多少出诊费,俺都给你,只要俺的孩子能好,俺什么都能给你。”
穆温染笑了笑,摆摆手。“所有人我都不收费,你别担心,你的孩子很快就会好的。”
小月感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咬牙,将自己发间的唯一一只碧玉簪子摘了下来,双手递给穆温染。
“穆大夫,俺的名字叫小月,也没别的值钱东西了,这根簪子是俺娘留给俺的,以后要是你有啥事儿就去穆大发家找俺,有俺能傍上的忙,俺绝不推辞。”穆温染倒也没有推辞,而是接过了簪子。
“好。”她答应一声,将孩子抱给小月,转身收拾了些剩余药材交给她,小月便匆匆离开了,要是被穆大发发现她私自来找穆温染,她就死定了。
几乎是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才赶回了家,按照穆温染的法子给孩子上了药,这才匆忙去擦了擦身子换上一身干净衣服。
才做完这些,穆大发便摇摇晃晃,一身酒气地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来。
“臭娘们儿!哪儿去了!快出来伺候本大爷!说不定大爷行行好,再赏你两个铜板儿给你那死不了的孽种看病去!”喝了酒,穆大发的狗嘴里更是吐不出象牙来。
小月垂在身侧的手已然微微颤抖,却还是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愤怒,面带笑容地去为穆大发宽衣解带。
穆大发垂涎地一把袭向她的胸口,小月忙想推开他。“相公,孩子,孩子还没有抱到后面去呢。”
可穆大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将小月扑倒在床上就是一阵蹂躏,刚入睡的孩子再一次哭闹起来,穆大发心中烦闷,手下对小月更是不留情。
但他今天却没有注意到,小月的眼神中早已不仅仅是惧怕,更多的事憎恶与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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