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穆山河的袖子,匆匆往穆春雨的身边跑去。
只见躺在床上的穆春雨面色白如宣纸,就连嘴唇上也瞧不见多少血色了,眉心紧蹙,连呼吸都不太均匀了。
“我刚才说什么!我说什么来着!你个混账东西还胳膊肘往外拐,咱家女儿的命就快没了!”金四莲气得几乎晕厥过去,眼含热泪地拉着穆春雨冰凉的手来。
“儿啊,你还能听见娘说话并不!”
老大夫见她急切,忙补充了一句。“你们莫要担心,我开了些清毒的药方,按照这剂量服用,不出几日便可好转。”
金四莲的瞬间松了劲儿,两眼无神地跌坐在穆春雨的床沿边,穆山河也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自家满脸病态的女儿。
“穆杏儿给咱们家春雨吃了啥,一定还留在房里,这几日她日日在房里,出了灶房就是自个儿房间,不能有机会把那东西丢出去,说句不好听的,日后还要留着用呢!”金四莲怨毒的眼神直望着床板儿。
若是这床板儿是穆杏儿,早就被她给瞪出个窟窿来了。
“你们女人家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一会子……我把老三一家叫去外面商量事情,你自己看着吧吧,只一点,别再给我惹麻烦了。”穆山河说完,一甩袖子,两撇小胡子抖了抖,就推门而去。
金四莲擦了把眼泪,伸手轻轻抚摸着穆春雨的脸颊。“儿啊,别怕,这仇娘给你报!”
既然穆山河都已经松口了,金四莲自然没啥不敢做的,她躲在房里瞧着老三一家人都跟着穆山河出去了,便立即起身偷偷摸摸溜进了穆杏儿的房间。
“穆杏儿,你个坏心眼儿的狐狸精,到底把东西放哪儿去了!”金四莲翻了穆山峰在地上的卧铺,又翻了穆春雨与余娇蝶的床铺,可忙活了半天,愣是什么东西都没找出来。
她颇有些绝望地站在屋子中央,四处看了许久,难不成这穆杏儿趁着她们没看见,悄悄溜出去把东西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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