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真是太糊涂了。
“老爷,事情并不会这样,我不知道那房里歇着的是安公子的侍卫,我以为是我的侄女穆温染的房间啊!”毕竟龙阳之好太丢人了,穆山峰干脆一咬牙,说了这一半的真相。
只是他刚说完,就瞧见身边寒光一闪,余娇蝶身上的那些珠翠碰撞在一起发出些许细响,阳光下散发出一阵阵寒意,仿佛刀光一般,配着她那已经了然的怨毒眼神,简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娇蝶若是此时手里有把刀,正恨不得一下子结束了穆山峰这个混蛋的性命。
他是什么人,她余娇蝶还能不清楚?整个儿就是个见色起意的!如不是对那穆温染又非分之想,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被人诬陷有龙阳之好的地步?
“行了,你们是什么人,喜欢啥样的,本官管不着,但这事儿,你们得罪的事安公子,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吧?”徐富贵一脸的悲天悯人,松开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官椅上,洋洋得意地看着守在门口的那些围观百姓。
想必这件有趣的事儿就会传遍整个儿县里,这老穆家的名声,他可是保不住咯。
“安公子,这是我家儿子的错,看在咱家温染和您相处不错的份上,就饶了我儿子则个吧!”周氏虽然知道其中必然有猫腻,但情势就摆在眼前,她若是现在不认错,万一一会儿上了刑法,屈打成招,穆山峰这条命恐怕就要折在这儿了!
瞧着周氏对着自己一个劲儿地磕头,景安曜却只是慢悠悠地睁开了微阖的眸子,一如既往地疏离冷漠。“温染与你是何关系?”
“这……”周氏磕头的动作顿住了,她暗暗气闷,原本想着拿穆温染当挡箭牌,没成想这安公子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他在穆温染家里许久,自然也是知道他们老穆家分家的事。
“既是护子心切,这罪你替他受可好?”景安曜拿起穆温染刚给他满上的茶,凑到唇边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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