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时,屋子里还有好几名女眷,听到这尖叫声,急忙从各自的包间里穿上衣服跑出来。
起初还有些害怕,不过人多了,胆子也渐渐大了。
“你这混账东西,瞎叫唤也不怕把大家给吓着了!”其中有人壮着胆子,拿着火折子往那地上一照。
“哎哟我的天!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说话在这里干什么?”这女眷虽然最初被吓得脸色一白,但借着火折子的光,也逐渐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不是鬼,而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
穆大发心里早就骂开了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紧紧的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该死的!这木牌子上写的明明就是主治大夫,难道这里的主治大夫不是穆温染而是另有其人?
他被许多女眷围观着,本不想再动弹,硬扛过去,可奈何他身上那不知道是什么人,中了烈药,此时口中正丝毫不知羞耻地叫喊着,在他身上不断的摩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吃干抹净似的。
“我的天,姑姑,你这是怎么了?这个男人难不成是你的相公?”那个出来点灯的姑娘惊讶地看着骑在穆大发身上咿咿呀呀身上脱得几乎不剩一件的女人,立刻认出了她是谁。
就是现在!穆大发面色狰狞,死死的咬住牙关,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背上那个女人身上时,猛地一跃而起,仓皇狼狈地就想往门口跑去。
可惜,老天都在和他作对一般,然后那该死的婆娘不是从哪儿来的力气,伸手就一把紧紧地攥住了他的下裤。
“哎呦我的天!这俩人到底是谁!这样做成何体统啊?”
“黄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这里做出这等丑事!你们还不快点儿去把你们穆大夫请回来!”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过于精彩,一时间许多人都匆忙拿衣袖挡在面前,当真是十分辣眼睛!
“嘿嘿,你这个老不羞的,既然来找了我就陪我好好快活吧!死相!”她一边抛着媚眼,一边暧昧地说着这些话,伸手就在穆大发一件遮拦物都没有的臀上拧了一把。
穆大发整张脸都已经黑透了,他身上的肥肉在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真正爆发。
“你!……嘶!”他怒吼着转过身来,想将身后的女人痛斥一番,却不料一转头就瞧见了一张仿佛调色盘一般的白脸。
“你……你什么怪物?”
“死相,刚才还叫着人家小乖乖,怎么现在就改口了?你可真是个不老实的!”
然而对方却笑嘻嘻的,根本就不管这些,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猛的将穆大发抱在怀里,红艳艳的嘴唇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好几道唇印。
穆大发两眼木木地看着前方,下半身一阵冰凉,而周围女人那嫌弃而又鄙视的眼神,让他的专心瞬间溃败。
“哎哟,乖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睡过去了?要睡,也不能睡在这大厅里,去我房里歇息吧。”这涂了满脸胭脂的女人疼爱地摸了一把他的脸,随后使用一只手提着他的后领,就将他带拖了自己的房里。
房里砰的一声死死关上,主治大夫的木头牌子晃了两下就掉在地上,碎了成了两半。
穆温染与穆杏儿早已经憋笑憋的一张脸通红,缓了许久才下楼。
景安曜与竹影对视一眼,均露出一抹苦笑来。
俗话说得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日后不管得罪谁,可都千万不能再得罪女人了。
“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才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乱成了这样?”穆温染面色如常,皱眉看着地上倒了一地的桌椅。
“穆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这里出了好大的事呢!”伙计见到是她,忙定了定心神,和她汇报刚才发生的一切。
“穆大夫,你可得给咱们一个说法,刚才许多姐妹都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