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他想要不发现都很难。
“那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这种事情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基本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不说,自然也有你的道理。”
穆温染倒是看得开,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推了开去。
“来找我的,是当朝高尚书与卫将军,这俩人都是忠心耿耿的臣子。”
“什么?”穆温染脚步顿了顿,诧异地看向景安曜柔和好看的侧脸。
她想过景安曜的身份或许很特殊,但他现在提到当朝的两位朝臣……难不成!
“我的真名是景安曜,是当朝的四皇子,之前因为身患顽疾,被人迫害,才暂时在此处落脚休养生息,所以才对你隐瞒了身份,是我的不好,我和你赔罪了。”景安曜幽幽叹了口气,停下脚步,眼睛一刻也不曾从穆温染的脸上挪开。
“嗯,没关系,谁都有为难的时候,你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为了自保。”穆温染抬眼看向他,眼中清澈一片,仿佛刚才的一愣只是景安曜的错觉。
这下反倒是景安曜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难道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觉得……”
“难不成我该立刻给你下跪?还是敬畏地不敢说话?别逗了,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穆温染微微歪了歪头,竟是笑了出来,欣赏地看着景安曜略有些失望的俊脸,好似对他吃瘪很是开心。
“也罢,你本就是这样洒脱的性子,大约你早就猜到了?是什么时候?我竟然都没有发觉。”
“单就一点,在这破落的小县里,不会有你这样优秀地人才。”穆温染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给子言辅导功课写的那些例文我都看过,的确是才华横溢,下笔非凡,断然不是这穷乡僻壤地教书先生那点儿酸话能比得上的。”
这话不知为何,景安曜听着竟有一丝丝的愉悦,这算是穆温染在变相地夸他么?这到还是头一回。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我都只记得一点,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就是有难同当有苦同吃的,你大约是要回去了吧,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说道这里,穆温染的笑不由染上了一丝苦涩,离别的伤感在她心中泛滥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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