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
“我总觉得不大对劲,你们说啊,我瞧着那孙绾绾离开的时候神色匆匆,想必为了这件事是十分着急的,可为什么还要拖到明日再来呢?我们两家靠这么近,几步路的功夫就能来了。”
没错!既然这么着急为何还要拖延,那只有一个原因,这东西暂时还不再孙绾绾的房子里。
“卫源,你今日带人包抄孙绾绾家附近,我们……”
“不可,你们这样太莽撞了,不如由我带着卫源,一同前去,就算是被发现了,卫源也能借口说我孩子气,想要窥视孙绾绾的商机,大不了给些赔偿,一走了之。”
穆杏儿抽了抽嘴角,这几人也太心急了,抓人是要抓的,但是证据也是要的,穆温染平日里经常和她说打蛇要打七寸。
既然孙绾绾没有这东西,要从别人那儿获取,逮住了那人才是大获全胜。
“你这丫头还不相信我么,我出手一定能……”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能保证今日孙绾绾约来的那人一定会带上她要的东西么?”
这……有很大可能会带上,但也不能保证那人一定还愿意交给孙绾绾。
在孙绾绾还在高家的时候,幕后黑手必定是因为复仇或是有利可图才会给她那药物,但一旦孙绾绾失去了利用价值,还给不给可就不一定了。
“杏儿说的有道理,咱们都太急了,还是一步步慢慢儿走踏实了再抓人吧。”
高成沉思许久,这才叹了口气,吩咐大家各做各的事去。
他则是在空闲的时候,飞鸽传书,书信一封给穆温染送了消息。
景安曜担忧穆温染的身子,半路就截了那鸽子,私自先敲了那信。
“怎么了?是不是杏儿那边有消息了?”
看着景安曜拿着书信往床榻走来,穆温染急切地去抓他手上的信。
“你看你,还说不为了这事儿操心,若是你再这样,本宫可就要收回我的承诺了。”
“哎……母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你可别反悔。”
“本宫才不屑做君子,那你可听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穆温染撅着嘴巴,无奈地乖乖躺下喝药,瞧着满脸都写着精明的宋月,她这才体会到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
宋月才不是一个温婉可人不争不夺的女人,她分明是一个聪慧到不愿意去争抢的女人!
难怪能在这宫里逍遥自在。
现在她竟然连嘴皮子都磨不过她了,真是失算了失算了。
“是不是高成来的信?”
“是,杏儿那边一切安好,你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