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重开,将是于阗国之幸,我家客栈之幸!天下商贾之幸!司空前辈、烈兄!二位的不世之功,金城先行谢过!”
我双手举盏,与司空烈共同干尽了杯中的清酒。收藏本站┏┛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愚兄随家父前来西域没有啥造福苍生的心志,只为一个利字!哈哈!走别人不敢走的商路,才会有更大的赚头!”
司空烈老兄一看便知是个从不做作的豪爽之士,与他相比我前面的一番言词反而有些虚伪了。
“易家长孙,我与你爷爷是一世的兄弟!你尊我烈儿为兄长虽有不妥,但在江湖商海可以不循常法,呵呵!你们二人何不借贵府的一盏清酒结为异性兄弟,今后在商路上也可相互的帮衬!”
司空寿老丈轻捋着银须呵呵笑道,深谙江湖之道又不落于世故,令我如沐春风。
“前辈的美意金城感激不尽,大哥!小弟有礼啦!”
我又举起酒盏,向司空烈鞠躬敬道。
“哈哈哈!好兄弟!将来贤弟走到长安有用得着大哥之处,我司空烈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司空烈老兄开心的大笑道,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我丝毫不怀疑烈兄的真诚,东土汉地自古以来“多士为知己者死”的侠义之士,虽然萍水相逢,也可为刎颈之交。
如此一来,我在祖乡已经从此就有了两位义兄。
另一位便是东晋朝南安郡的林晋乡,不知道这位兄长是否早已回到了故土。
这样一联想,我又想起了秦冲和刘真儿两位兄弟,内心不由的隐隐作痛了起来。
“苏爷,易兄和尉迟兄不在,金城少主年纪尚轻历练不足,还需要你们这般老人们的多多提携啊!”
我们宾主相聊甚欢,为视敬重,苏叔一直在旁边筛酒。
司空老丈怕冷落了苏叔,与他把盏对饮了一杯。
“呵呵,兄台有所不知啊!我家少主刚刚从罗马国归来,他走过的商道早已超过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千倍万倍!”
苏叔一句话把我抬到了天上,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此事当真?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啊!青出于蓝也!甚好甚好!呵呵!”
司空老丈欣慰的笑道,又把话锋指向了司空烈老兄。
“烈儿,为父常言大丈夫立于世上,当破万卷书行万里路!你平日里只知结交鸡鸣狗盗之徒,空谈阔论打打杀杀,以后应该多学学金城少主!”
据说世间的父亲,没有几位满意自己子孙的作为,哪怕是司空烈这般伟岸的豪杰也不例外。
“爹爹教训的是,孩儿记下了!”
但见司空烈站起身来,向其父亲深鞠了一躬,又回头向我道。
“贤弟!愚兄因你而受家父的责罚,理当罚酒三杯!哈哈哈!”
一副大哥的姿态,大有喧宾夺主的架势。
“金城羞愧难当!理当受罚!苏叔,筛酒!”
苏叔笑呵呵的在一旁给我斟酒,我对着司空烈老兄一连干下了三盏。
“哈哈哈!痛快!好兄弟!”
司空烈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回食案前的蒲团上,这位豪客在长安城中定是一位无人敢惹的混世魔王。
“司空前辈、烈兄,你们这次过来准备采办多少玉石?给我个大概的数目,我好让长安坊组织货源。”
一番热闹的寒暄之后,我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路上。
“当然是越多越好!我们带来的驼马如果不够,还要请贤弟在于阗国中给我物色几家专事货运的商队,价钱好说!货源如果不够的话,我们就自己前去采探!为兄我连玉石堪舆的师傅都带来啦!”
“按理说这于阗国的玉石买卖向来都是你家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