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让开,这个事情必须要禀告陛下知晓!”
随后濮阳兴推开张布就要向孙休寝宫闯去,张布赶忙拉住濮阳兴衣襟,说道“丞相万万不可啊!”
濮阳兴回头,满头雾水的质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
张布哀叹一声,缓缓说道“太医说陛下已经时日不多了,你现在去见陛下不过是火上浇油,万一陛下崩殂,太子还这么年幼,东吴该何去何从啊。”
濮阳兴一听张布的话,瞬间沉默了,他只知道事情紧急,却没有想这么多,这个事情必须暂时先压着,再想想办法。
“张大人有什么办法没有?”濮阳兴此时满腹无策,只能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张布。
张布只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办了。
“外面是什么人在喧哗啊?吵得朕头疼。”一句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孙休寝宫中传了过来。
“吱丫”一声。
孙休的寝宫被一个小孩童打开,那个孩童探出脑袋向外看了看,一眼便看到了张布和濮阳兴,于是回头跑了进去,对着寝宫内喊道“父皇!是张大人和丞相来了!”
随后还没等张布和濮阳兴想到该怎么应对的时候,那个孩童又跑了出来,对着张布和濮阳兴说道“张大人,丞相,父皇让你们进去。”
张布和濮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探了口气,随着那个孩童向孙休寝宫走去。
那个孩童正是被孙休刚立不久的太子孙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