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军士自然就打在了一起。双方军士们都没有下死手,只是专门朝对方屁股和大脚等肉多的地方砍。地面上虽说鲜血一片,却没有人受重伤。
侯云策已经明白大致是怎么一回事情,打断韩伦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人怎么会打得起来,白霜武已受了鞭刑,韩将军作为联军副都指挥使,就给以后违反军纪的军士们带个头吧。”
吉青阳用目光示意几名泾州行刑军士动手,几名军士走到韩伦身边,拱手道“韩将军,请莫责怪,我等皆是奉命而为。”
庆州军士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在他们心目中,韩伦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不算好将军。但是在他手下有许多好处,比如操练不是很辛苦、军纪也不甚严等等。现在主将被人如此欺负,军士也觉颜面无光。两名心腹军士慢慢朝韩伦身边靠拢,想抢出韩伦。
吉青阳断喝一声道“谁敢过来,过来者斩。”
吉青阳身高马大,一脸大胡须颇象关公,这一喝极有威势。两名庆州军士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半步。
几名军士一起动手,将韩伦衣服扒了下来,又按在凳上。
泾州军士一鞭打下去,韩伦痛得直接哆嗦,第一鞭、第二鞭还忍住,第三鞭时,韩伦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把行刑军士吓了一跳。最后几鞭之下去,韩伦痛骂流涕,尿气冲天。泾州军士和殿前司军士都露出了鄙夷表情,庆州军士见自己的团练使如此松泡软蛋,更觉面上无光。
行完刑,侯云策看着一脸涕泪的韩伦亲切道“副都指挥使好好休养一晚,上些伤药,明天就会没事。明天大军北上,你要把那位小妾安排好。将军打仗带妻妾,大林朝还没有如此先例。在联军中更不能充许,你好自为之。”
韩伦极为狼狈地搬出泾州白府,住进庆州军军营,他趴在床上,把侯云策家中的女性亲属统统问候了一遍。当然。他只能关在营帐里问候,因为赵皇后也是侯云策家中的亲戚,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候赵皇后。
小妾细心为韩伦上伤药,尽管动作轻柔,韩伦还是痛得呲牙咧嘴,不停叫道“你不会轻一点嘛,痛死我了。”
小妾两眼挂着泪花,娇声骂道“谁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一定要遭报应。”
说着说着,眼泪水一颗颗掉在韩伦的背上,咸咸泪水痛得韩伦倒吸一口凉气。韩伦想到明天还是跟着部队行军,苦着脸道“在这泾州城,除了西北面行营都招讨使侯云策,还有谁敢打我,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娘子的姐姐是赵皇后,我真是惹不起,也怪我一时糊涂,听了刘三的话,让侯云策在城门外等了许久。没有想到这个侯云策报复心这么强,以后在他手下,不知还要被他害成什么样子。”
韩伦一边叫苦不迭,一边抚摸小妾细腰,叹气道“我的小妖精,明天你就不能跟着我了,你回庆州等我,哎,这一仗不知打到猴年马月,若我回不来,你自去寻人嫁了吧。”
那名小妾最了解韩伦逗猫惹狗地得性,北上灵州,说不定又带一个小妾回来,旧人不如新是当小妾必知常识。她极有心计,咯咯笑道“把我挠得好痒,手别往下面去,啊,受了伤还不老实。”
小妾抓着韩伦的手,说“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看,这背被打得这么惨,明天还要去骑马行军,这个招讨使真是铁石心肠。”
韩伦叹道“今天晚上想高兴一次也不行,稍稍动弹一下,后背就痛得慌。”
那小妾用兰花指抚着韩伦后背,眼光似乎流出水来,笑道“伤成这样还不忘那事,你们男人都是闻不得腥臊的野猫。”
两人说着说着开始打闹,不一会,都有些气喘吁吁。
完事后,小妾不经意道“我这里有一个方子,专治咳嗽病,很灵的,吃后人的脸色、眼睛都会发黄,极似瘟病,吃后五、六天黄色才消,若不想跟着部队走,就可以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