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现在沈慕雪避开了魔蛛的视线,他也算对得起沈教授了,至于以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理会。
……
家里,沈慕雪哭红了眼睛,鼻头时不时就涌现一股强劲的酸楚,心里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受。
赵雅柔坐到身边,拉着她的手,又伸手拭擦着她眼角的泪痕,轻声道,“我们别哭了,为了一个混蛋,不值得。”
侧头看着赵雅柔,沈慕雪轻轻点头。
“慕雪……”
“嗯?”
赵雅柔揉了一下脸颊,“忘了他吧,我们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嗯。”
……
经过了赵雅柔的插曲,陆风到了兰斯丁,喝了两杯劲大的伏特加。
“怎么,心情不好?”萧轻舞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笑意浓浓的打量着陆风。
噗的一声点上一支烟,一口将杯中的酒干掉,陆风撇嘴道,“是啊,有那么一丢丢。”
萧轻舞白了一眼,“男人呢,独自来喝酒不外乎那几个原因,家庭,工作,感情,家庭你没有,工作就不说了,剩下的只有感情。”
“开始当知心姐姐了?”陆风笑了笑。
萧轻舞打了一个响指,酒保兄弟又倒上了两杯酒送过来,端着酒递了一杯给陆风,还轻轻的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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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心里不爽我陪你喝。”
陆风苦笑,“不用这样吧,哥可没有这么脆弱。”
“小男人。”萧轻舞眼中满是幽怨。
女人的感情永远比男人更加细腻,也许在其他方面不如陆风,但萧轻舞能够感觉得出来陆风的洒脱显得有些勉强。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被这么突然一问,陆风不解的看了过去,“什么?”
萧轻舞无奈的摇头,“你有你的过去,你的人生充满着血腥杀伐,所以你总认为自己和安宁的生活格格不入,总是戴着一张面具。”
“人不都是这样吗?”陆风抿了一口。
常人都会伪装,他们这类人更需要伪装,在不同的环境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这样才能更好的生存。
“你觉得自己与人不同,虽然确实不同,但是有一点你错了,你永远跳不出这个圈子,换一个说法,假如某一天敌人来了,难道她就能躲过吗?”
无疑来说,萧轻舞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得陆风愣住了。
“既然早就看得那么淡,又何必纠结,有放得下的勇气,干嘛没有拿得起的勇气,小男人,你钻牛角尖了。”萧轻舞扶着陆风的脸颊,轻轻捏了捏。
陆风顺手将萧轻舞拉入怀中,一脸黑线,“哪有将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身边推的。”
“问问你自己。”萧轻舞又戳了戳陆风的心口。
终极妖孽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