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吩咐道。
“是!”偏将严肃道。
年轻将军便提了两千人马,从岭上往山口那边摸了过去。
一时,岭上岭下,仿佛在赛跑一般。
岭下马蹄声如远天雷动,岭上脚步声如一股湍流。
汗水,在肃州营士兵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痕迹。
将军脚步轻快,在坎坷的岭上,身形轻盈,显然,他经验相当丰富。
大约一柱香功夫,一道宽宽的裂缝出现在将军眼前,裂缝边上还趴了四五个士兵,正观察着情况。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走到那裂缝边上,往下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周,有些发愁。
这裂缝像个隧道,上窄下宽,如果伏击,也很难重创敌军,骑兵速度实在太快,除非堵塞这通道,只是就怕时间来不及了。
“冷无双呢?”年轻将军突然焦急的问道。
“回将军,千夫长正带人堵路呢。”那伏在地上的哨兵赶紧起身回答。
“其他那几个小子呢?”年轻将军心中稍稍放松了些,还好,这家伙反应挺快。
“回将军,其他那几个小子……哦……不对,千夫长们在路中间布阵呢。”那哨兵叽里咕噜说说顺了口,张嘴就是那几个小子,一说出口,就察觉失言,赶紧改口。
年轻将军见状,哈哈大笑,拍了拍那哨兵。
“兄弟们,跟我来!”年轻将军心中大悦,这几个兄弟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让他失望过,这次,也一样。
很快,肃州营在这条山道入口处布置了障碍物,七千人马结了许多小方阵,等待着蒙胡人的到来。
隐约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楚。
山道两旁,是风化的砂岩,抬头看去,只有一线窄窄的天空,送来些许光亮。
一块大岩石上,几个年轻人坐在上面。
“喂,无双,这次,我一定赢你。”千夫长柴汉扯了扯扎在盔甲里的袖子,朗声道。
“还不放弃吗?”冷无双无奈笑道,柴汉每回打仗总要和自己比一下,结果每回都是输,每回都是自己先斩获敌酋。
“我说老柴,你咋就这样儿个执着呢?”靠着岩壁的杨丹青还是那一贯的奇怪口音,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这是哪儿的口音。
“哎,老柴,你这第七十九回了吧。”躺在岩石上的史砚扳着老葱一般粗的手指头算了算,说道。柴汉这话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咋了嘛!还不准我老柴进步了吗?”柴汉见遭众兄弟嫌弃,生气道。
“行行行,俺服你,加油!老柴,加油!”赵去国摸了摸大胡茬子,一脸敷衍。
“嘶~我说你们……今儿是故意的吧。”柴汉瞪着眼睛撇着嘴大声道。
“哈哈哈……行了别闹了,要拿本事说话。”年轻将军帮着柴汉下台。
“你们几个看看,看看,还是老霍讲究,够意思。”柴汉一脸鄙夷的指着几个人说道。
“老赵,你问问,啥味儿?”史砚坐起来,动了动鼻子,一本正经道。
众人紧张起来,纷纷用鼻子嗅了起来。
“啥味儿?”赵去国闻了半天,屁味儿都没有,扭头问史砚。
另外几人也同样疑惑的看着史砚。
史砚看了看众人。
“这么酸的味道你们没闻到?”史砚严肃道,冲着柴汉挤了挤眼睛。
众人一愣,瞬间捧腹大笑。
周围的士兵也噗嗤笑了出来。
柴汉气的蹦了起来,史砚见状,站在岩石上逗着柴汉。
“臭小子,你下来!”柴汉大喊道。
“哎~我就不!哈哈哈。”史砚调皮道。
……
……
几人闹得欢,霍家为仰天叹息。
“报~”士兵的大喊让几人瞬间收住,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