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狗曰的骄傲。
人一旦骄傲起来,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把天给捅一个大窟窿,怎么办
刘春来白了老爹一眼,“你一开始就这样谋划的杨光明应该干不好这个吧”
“要有人当反面教材,如果他干好了,你刚才说的一队抛开,怎么办胡萝卜要有,大棒也得有”刘支书一脸高深莫测地背着手走了。
田明发自觉地跟支书以及大队长离得远一点。
知道太多,容易死得快。
即使不死,当不成狗腿子,那比死了还难受。
没见着,今天春来大队长都给了他好几百让他支配么
“你怎么看”谢建军问廖志光。
廖志光看着刘春来的背影,叹了口气,“一队成了被杀的鸡,如果不管用,估计到了最后”
他没说。
谢建军也知道,“得做好准备工作,争取下次收地的时候,把土地全部收回来。”
“路从你们那边走呢。”廖志光没好气地说道。
从一队到六队,是个环装。
公路肯定要修通,从那边都能走。
要不然,四队到公社的路得先上山,再下山。
难度大了很多。
“不要忘了,四队要修通到望山公社的路,一旦修通了,四队那边才是主要的通道,你们过去更近”谢建军提醒对方。
廖志光苦笑,“他把大部分厂都建在二队呢。”
说到底,他们还是摸不透刘春来的想法。
从一开始,无论是刘春来还是刘福旺透露的情况,都说明刘春来准备以二队跟四队为主,作为发展的重心。
可现在这种做法,又让人摸不透。
一队是关键。
可直接把条件最好的一队给放弃了。
六个生产队,一队的地势最平坦,水源条件也好。
刘春来甚至把大队部都搬到山上去
“这狗曰的,太不是个东西了亏得老子还真以为他是准备把大队长的位置让出来”郑建国一路走,一路骂刘福旺那个老狗曰的。
胡定元在他身后,“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不甘心。
一开始,刘春来给2块钱一天,对他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当时他以为,刘春来是因为没钱,为了让他干活,才给出这么高,反正空头支票嘛,随便开。
可后来,才发现,这钱,其实给少了。
工人比他拿得更多。
心中自然就不平衡。
在胡定元看来,他这样的老师傅,在整个厂子不可或缺,以为自己拿捏起来,刘春来就会服软。
没有他,搞不定。
结果,刘春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从山城跟县里调人来。
太阴险了。
就因为自己也想要像外来的张昌贵那样,拿股份,刘春来就用这样的方法逼着自己不干
谁心中能平衡
“不这样算了,还能如何胡裁缝,至少,我的损失没有你的大。”郑建国冷哼一声。
这狗曰的也不是好东西。
胡定元更是冷笑连连,“你怕是不晓得,刘春来计划给每个队长多配股份”
他这完全是为了让对方闹心。
可郑建国不知道啊。
刘福旺说了很多次了,过年的时候,会根据每一家的股份分钱。
家具厂虽然一直在生产,价格也不少,但是每个月并不能产生太多的效益,现在一个月的产量,也就七八十套,不到十万块钱。
可服装厂不同。
成本低,利润高。
刘春来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