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担心我被拐跑了,为什么反而不去了?”
宦享大哥哥的逻辑要比逻辑遇的强大很多。
“哎,没办法啊,你把豪宅一建,人就跑去新西兰了,总得有人帮你看家呀。”齐遇端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那房子都还没有开始住,能有什么东西是要要看着的?”
“这么大集装箱,人家要偷走还不被发现,也是不容易。”
宦享还是希望齐遇可以去一趟。
“哎,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齐遇摇摇头,欲言又止。
“哎,你这种人傻钱多的摇滚伏尔甘之主……”宦享又学齐遇说话。
他被齐遇说了很多次人傻钱多,才发现这个词,是丁杭印用来形容齐遇的。
“我得趁你走的这段时间,帮你把隔壁育马场的喂养方案调整好。”
“你去新西兰,要是遇到合适的马,是不是就打算要带回来的?”
“这么多初来乍到的大家伙,总得有人接应。”
“我如果一到周末就过去了,万一你那边有马要运过来什么的,岂不是很麻烦。”
“育马场的人我都熟,沟通起来也方便,总比你行墨尔本或者别的地方找一些陌生的人来沟通要好,你说是也不是?”
齐遇对宦享的奥运梦想,是非常认真的。
玩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这个时间,确实育马场转型成训练场的关键时刻。
宦享来布里斯班的决定太过临时,以至于很多的人员都还没有到位。
育马场留下的人,还是能保持育马场的正常运营。
但喂养方案的调整,以及训练场的建设,都是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事情。
如果齐遇能在宦享去选马的时候,帮他把遗留下来的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那宦享和本色信仰就可以早几天开始恢复正常训练。
“你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想事情这么成熟是要做什么呀?”
“你就唱唱歌,敲敲打打音节马蹄铁就好了啊。”
“前后也不过几天的时间,我觉得我应该是不够时间去拿2020东京奥运的积分了。”
宦享始终都觉得2020 的机会不大。
“积分不积分的有什么所谓,反正要到了奥运资格赛才能见分晓。”
“你只要接下来的比赛一场不落下,就肯定没有问题的。”
齐遇只从和宦享大哥哥重逢之后,就研究了他现在的成绩,理论上还是有可能的。
原本这种理论,因为本色信仰的飞节状况欠佳,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现在,有了齐家铁铺的祖传医术,再加上齐遇宠马狂魔的护理的话,几率就会大上很多。
“本色信仰经常都会发烧,一发烧就不能参加比赛,我又没有备用的马。”
“这次就算选到了合适的马,训练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2020我会努力的,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马术从来都是一个偶然性很大的竞技项目。”
宦享是一个非常清醒的盛装舞步运动员。
其他的运动,只要运动员自己努力就可以了,但马术就不是单单人类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
“没关系,只要努力过,不后悔就行,hoenr the best, rearenr nrst。”小遇遇表示她不仅做了最好的期待,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宦享放弃了宦氏初版去追求中国盛装舞步的奥运梦想,自然是发自肺腑的。
但他这种出生在终点线上,人生又一路开挂的殿堂级学霸,很少会有这种被人推着前行的时候。
“好吧,你成功地说服了我,并让我觉得自己最近这今天的懈怠是非常可耻的。”
“我明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