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口中含着一枚钢针,吐落地上道“水兄,你这招可真够阴险的,差点中了你的招了!”
黑甲将军击掌道“这一手漂亮!两位继续……”
他瞧得起劲,当是在看戏了,而台上的那些普通看客茫然不知怎么回事。
原来,乘着赤膊男追击之际不时发出嗬啊之声,白衣书生见机射出了一枚扇骨钢针,击向赤膊男的张开的嘴中,却被他及时张嘴咬住。
没想到白衣书生连隐藏这么久都没用的暗器都用上了,还是不奈何赤膊男子,台下的看客们更加不看好他,加油助兴的,十有六七都是为赤膊男子吆喝着。
再观白衣书生时,他依然是淡然处之,不骄不躁的飘飞闪击,与赤膊男子周旋,这一场比试,与上午的那场精彩比斗有得一拼,甚至还要更胜上一筹,刚的更猛,柔的更绵。
赤膊男同样再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白衣书生果然是深藏不露,只怕还有什么绝招没有使出来,由不得他轻忽大意。
俩人在擂台你追我闪,扇来爪挡,闪电一般的又斗了数百回合,迟迟未见胜负。而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只怕再战下去,真得以平手收场。
赤膊男子渐渐的沉不住气,使出十二分力气,虎扑横扫,风声呼啸,霸气的一往无前向白衣书生进逼,存心是打定主意一举将白衣书生逼下台去。
有好几次,赤膊男子已经将白衣书生逼至擂台之角,总是被白衣书生以迅捷绝伦的速度,从他露出的一丝缝隙闪回了擂台之中。
擂台之下为赤膊男子加油的看客不由为之扼腕叹息,也有许多人为白衣这一手漂亮的轻身功法大声喝彩着。
这一回,赤膊男子又如八爪螃蟹一般横逼紧追,将白衣书生又逼至一个擂台的角落之中。
“赤膊男加油,将他逼下台去!”
擂台之下的看客们高声喝道。
赤膊男继续向前虎扑而去,如离弦之箭一般。
白衣书生轻飘飘的一旋身,“嗖”的又从他横伸的两爪旁边,那不足一尺的缝隙疾闪而过。
赤膊男哪里又会让他重施旧计,虎扑之势陡然刹住,左腿向着白衣书生腿下就是一扫,等得就是这一刻!
“这一招使得漂亮!”
少数几人高声赞道。外行的看客们只能看到擂台之上两人影子的不停的晃动,又哪里能够看清楚他们的动作,等他们这话声落下,他们才紧接着暴起彩声如雷。
白衣书生眼看即将撞上这横扫而来的铁腿,陡然身子拔高丈许,飘飞于半空,如一羽白鹤翔空。
这会,不用高手们带头,擂台之下又是彩声如雷,因为那白影飞向天空时,他们只能仰着脖子才能看到,绝对是不简单的招数能做到的。
“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赤膊男子暴喝一声,曲腿用力在擂台上一蹬,凶猛的直上追击半空的白衣书生,苍鹰搏鹤,机会就在此一击!
白衣书生一向淡然的脸孔,此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笑得是那么诡异。
疾冲暴抓而上的赤膊男被他那眼神瞧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情况估计要不妙!
果不其然,白衣书生那慢飘而上的身影,在赤膊男疾抓而上时,忽然身子在半空中一翻,避过了赤膊男上抓的势头,转而疾沉而下,仿佛千斤重物猛砸而下,又似下面有只大手一把将他扯了下去,流星坠地一般,与他先前白云悠悠的轻飘完全不同。
只见白影晃动,半空中白衣书生轻翻急坠,已然在半空中转而掠过赤膊男子的身下,借着赤膊男子急使千金坠的力道,只轻轻的一带,就将赤膊男子抓着丢向擂台之下。
“砰!”
赤膊男子再也没了刚才的沉稳霸气,不受控制的甩落十丈之高的擂台之际,双手乱抓乱晃,嘴中气急败坏的哇哇大吼着,与刚才白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