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好不容易扒开人群看去,只见刚分别的清倌浮被一个满脸淫邪的男子强行禁锢在怀里,那男子嘴里还说着别给脸不要脸之类的话,初尘赶忙上前,使了点内力抓着那男子胳膊,迫使他放开浮
回头对浮问道“怎么一回事?“
梨花带雨的浮“奴本来打算去衙门把奴的贱籍消了,谁知走在路上遇到了这人,这人曾经说要买下奴的初夜,现在知道奴赎身了,他自是不甘心,竟想把奴抢回去,奴自是不从“
“痛,痛,痛……”,那男子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一直刨着初尘抓他胳膊的手边嚷嚷道
“你谁呀?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公子我心狠“
“哦(三声),我倒要见识见识公子你怎么个心狠法“,说完初尘再使了把劲
“啊!!!来人给我把这厮好好收拾收拾“,只见好几个家丁一起围上来
初尘一手抓着那人胳膊,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家丁收拾了,最后一脚把他们主子给踢开,那群人也只有灰头土脸的带伤逃跑,自然也没忘了要放一些狠话
“婊子就是婊子,下贱,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你指望她一辈子别抛弃你,不然,你给我等着“
“浮并无谋生之能,求恩人收留浮!”仪容不整的浮两眼含泪的望着初尘道
初尘也怕那人再找浮的麻烦,只能答应带着他,浮自是欢天喜地
初尘带着浮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中州城租了一个小院子,花了十两。初尘想过了,成名的最好方法是伸张正义,消灭邪教。邪教作恶多端,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正义,都应该铲除它们,初尘想在中州城打听一下消息,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只见小院打扫的窗明几净,一个堂屋,两间厢房,一个厨房,院子里有口水井,水井旁边是一个葡萄架,现在时节也只剩缠绕的葡萄藤在架子上孤零零的
一顿锅碗瓢盆和生活必需品下来,又花了十来两银子,但是终于是可以住人了,安顿好浮以后,初尘正准备走出去打听打听消息
这时,浮连忙追过来拉住初尘衣角道“恩人是不是又想抛下奴?”
初尘从浮那漂亮的眼眸中看出他很是不安,于是停下对他解释道“我只是出去打听一下消息,你看我包袱都没带,是不是?”
初尘看出浮还是很不相信的样子,于是无奈的举起两个手指发誓道“我初尘发誓在浮没有找到他合适的去处之前绝对不会抛弃他,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浮赶紧用他洁白干净的手捂住初尘的嘴道“别说了,奴相信恩人就是”
在浮靠近初尘身边之时,初尘闻到一股馥郁的香味,让人闻了觉得神秘而诱惑,闻了又想闻,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初尘拿起浮的手臂,不停在人家手上嗅着。
等初尘反应过来后,红着脸,苍白的解释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是闻到一股好闻的气息才这样的”
“没关系的,恩人,奴自出生身上就有这股香气”浮回答道
“还有这样的事?”初尘惊讶不已
“还有我叫初尘,你以后叫我初尘就好了,别恩人,恩人的叫,怪不好意思的”
初尘开始天天去城里各处转悠
第一天早上,初尘被一阵浓烟呛醒,脑袋嗡嗡的初尘以为房子着了,于是,提着一桶井水就往浓烟处冲,结果发现是浮在做饭,柴火灶里全是木柴,堵得火都燃不起来,全是浓烟。而浮正在这浓烟里往锅里下着米,脸上全是灰,活像一只花猫,眼睛里全是泪,捂着嘴正咳着呢!
初尘把熏坏的浮拉出厨房,赶忙把柴火抽出来一些,拿吹火筒往灶里鼓风,火才烧起来
出来后,把浮拉到井边用井水先帮他洗眼睛,再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脏东西,这期间,浮委屈地说“每天看着你早出晚归的,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