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知何时的木桌木塌,因为年代久远,难免有些不结实,躺上去还晃晃悠悠的,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薛坛也来不及多想,一路的舟车劳顿,让他无暇顾及这些,合衣睡了,等到快到了正午,方才醒过来。
收拾了行囊,打点了伙计,那薛坛也未曾多停留,连饭都未来的及吃,便急匆匆的出了城。
昨夜在海春院,也不算是没有收获,薛坛打探到,这城中知府一直苦苦寻觅的四娘,就藏在城外的一处小村庄里。
心里想着,不知不觉,便行离了正路,走到一条狭窄无人的小道上去了。
正回过神,他猛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想着返回去,却发现那身后跟着俩人,心中一惊,想着,坏了,怕是碰到打劫夺财的了,不仅冷汗直流,慌慌张张的向前走着,沿着这条小路继续走下去。
那身后的一人突然吼道“慢着!”
吓得薛坛连那包裹都拿不稳,掷在地上,正弯腰想捡,却见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噌噌”几步便凑到跟前,一脚踩住地上的行李,腰肢一扭,一双手宛如那猛虎出山,一把推向薛坛。
薛坛本想着动怒,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若是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这帮人恐怕会上报给上面的人,而且看架势,这是明显盯上自己很久了。
薛坛假意摔了一交,连滚带爬的挣扎着想要起来,而另一人此刻也已经在眼前,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柄宝剑的利刃,犹如铜镜般,晃的薛坛张不开眼睛。
眼看着便向他一剑刺来,“当啷”一声,一柄更为坚韧的脆响,挡住了刺来的利刃,连那人都吓了一跳,正要张嘴开骂,那剑已经直直的插入喉咙,汩汩的鲜血沿着剑身淌下来,流到地上融进红褐色暗沉的泥土之中。
薛坛此时装作一副吓得手脚瘫软,动弹不得的样子,此刻得了救,才晃过神来,细眼去瞧那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那人还想要去追另一个刺客,哪成想那刺客见同伙被杀,便急急忙忙的丢下他们
,扭头便一溜烟的跑了,薛坛长舒了一口气,起身掸去落下的尘土,抱拳行礼。
“多谢这位壮士出手相救,若不是你,小生此刻只怕是命丧黄泉了。”
那人转过头,笑了笑,问道,“薛将军,你可还认得我?”
董钰府上。
“薛坛死了?好,好。”董钰一边在屋中踱步,一边笑呵呵的答道。
“那薛坛,早就有了歹意,不仅想要拉拢六阿哥,还一直和太子妃不清不楚,若不是杜知府发现的早,待他一逃,找处荒野山村隐姓埋名,无论是谁,都再难寻到他,只不过,老夫先前担忧,若是真没人能找到他,只怕夜长梦多,而死人,才是最会保密的。”
董钰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茶,看样子,今日他终于脱离了愁容,开心的很。
“听说,那薛坛的亲眷已经离开了京城?”董钰问着面前这个人,他便是杜江在扬州的谋士。
“大人,得确,杜知府等到消息时候已经为时过晚,那薛坛早早便安排了人出城,并买通了守城的侍卫,杜大人原本提议,要让您借此机会杀掉薛家的家眷。”
“只是下官觉得不妥,若是杀了薛家的人,一旦太子问罪起来,发现其的家眷家丁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便会猜到一定是您干的,定会派人去寻找这薛坛的下落。”
“您想想,这京城之内,也就只有您可以和薛将军的家族相媲美,太子爷调查你,以便查出杀害薛坛的真凶,届时,你我和杜大人,都将被逼到绝境,这样做,不仅惊扰了太子,打草惊蛇,再者说来,如今的形势,六阿哥也绝不会轻饶了我们。”
“我们这时候动手,太受人瞩目了,一旦发生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