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现在可还能找到这个地方?”薛坛问道,他心想,一定要找到那帮人,问个清楚。
“找不到了,当你的逐渐削弱的时候,十二时辰也就跟着消失了,等我再去西城寻找那个地方的时候,发现那里是两座紧紧相临的酒楼,当初那个小店,早就不复存在,至今为止,也没人能说的清楚,他们究竟是人是鬼。”老者说着,把外面的伙计唤进来。
“你这病啊,恐怕我是无法治疗了,只能靠你自己,这样,我为你开些安神的药,这几日多加休息,不要太过于劳累了。”
“谢谢您了。”薛坛示意秦楼虞,二人行礼辞行。
“好生对她。”老者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一定。”
董钰等人被带了下去,仅仅留下梁辰山一人。
“六阿哥,臣请愿,为董钰董将军开脱。”梁辰山说道。
“你是在叫我看着我的计划毁于一旦?就因为一个奸佞小人?”六阿哥怒不可遏,斥道。
“六阿哥,太子爷的大婚在即,新宫殿也已经修建完毕,各大皇族正在赶往京城,如今杀了杜江,一来,是会坏了福兆,二来……”
“二来什么?”六阿哥问道问道。
“他必然会心生怨恨,而与其同党的人,说不定,会杀你。”梁辰山说道。
“放肆,这原本就是我的江山,是他们说夺走便可夺走的?”六阿哥站起身,怒气冲冲的看着梁辰山。
“六阿哥,您听我一言。”
梁辰山顿了顿,接着说道“六阿哥,董钰若是要反,不是一时起意,必然是蓄谋已久,如今朝中方寸大乱,更有甚者,在暗处虎视眈眈,如今杀了董钰等人,是在斩自己的手臂,更何况,董钰随为人处事偷奸耍滑,但一直心系皇权。”
梁辰山上前一步,“如今要是杀了他,京中再寻可用之日,加上那董钰的同党一反,朝中必然大乱,即使您当上了皇上,整个朝廷之中,必然也会有人反对,说您不作为,届时,国中必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抵抗外寇,内忧外患,还望六阿哥三思。”
“你以为我没了他董钰,便得不了这天下了?”六
阿哥问着梁辰山,他之所以没有将梁辰山杀掉,是因为他觉得,梁辰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扬州,必然还有其他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戚渊究竟和他说了什么。
“自然不是,只是,会让人留下话柄,人们忧心忡忡,更何况,微臣已经调查清楚,那太子爷之所以如此联络董钰,并非是董将军的原因,不过是为了让您中了他的圈套,挑拨你二人的关系。”
“您仔细想想,戚渊莫名其面的让去调查惊鸿馆一案,本身就存在漏洞,您也知道,此事最大的隐患就是您和董将军二人,而且二人如今已经站在对面面上,若是其中一方倒了,而且是您去杀掉的,自然会令人寒心,并且无论怎样,都会在文武百官中留下话柄。”
梁辰山有些慌张,六阿哥皱着眉,仔细的听着。
“况且,如今京中正是用人之际,除却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您又能保证谁是支持您登基称王的呢?更何况,凭他一个董将军,无名无份,自然还是闹不了多大的罗乱,身后必定得有皇权贵族扶持。”
“他们最希望看到的,自然是朝中大乱,人心涣散,届时,只需要长驱直入,还可受百姓拥戴,岂不是成了他们?”
六阿哥思虑一会,让梁辰山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戚渊让我去暗中调查惊鸿馆一案,又唤我去探杜江的口风,并且想让董钰明着探查此事,无非是想要见这几个人之间,究竟谁心中有鬼,但是戚渊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薛坛。”
“薛坛虽然与此事无关,但是他却身居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