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连忙将其叫住。
“薛将军,不知道您找哪位贵人?”
说来也大胆,那老鸨子竟然敢将这些枯枝烂叶唤做贵人,要是戚渊在这,恐怕这老鸨子早就人头落地了。
“我找秦楼虞秦姑娘。”
秦楼虞自从患病以后,薛坛叫人吩咐着将其安顿在海春院,她原本的屋子足够安静,况且一打眼便可看见楼下的花池,也算是处养伤的好去处。
“你不会,把她赶出去了吧?”
“这……”老鸨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扭捏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说!”
薛坛恼怒的揪住老鸨的脖领,一把将其提了起来,“不然,我就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喂狗!”
“薛将军息怒,薛将军息怒。”
老鸨子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挣扎着抱住薛坛的胳膊。
“薛将军,您听我说。”
好不容易被放开,老鸨子喘了几口粗气,跪坐在地上。
“薛将军,这真怪不得我,要知道,上次一战之后,这海春院也受到了重创,光翻新就花了我十几两银子,秦姑娘如今昏迷不醒,这海春院也没有生意,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薛坛一皱眉,脸上的阴郁令人不寒而栗。
“我就将这处地方卖给了扬州知府,知府家里大老婆管得严,他将此处盘下来,一得闲,就来我这嬉戏饮酒。”
“扬州知府?”
薛坛和常磊对视了一眼。
“他现在在何处?”
“他好几天没来了,说是京城有人在调查他,所以安分几日,告诉我们随时候着,有情况,就禀报给他。”
“这扬州知府,还真是会玩啊。”
薛坛的眼底一抹凶狠浮现,冷冷的盯着老鸨,“竟然把我安排在这的人都撵走了,好大的胆子!”
“说,秦姑娘现在在哪?”
常磊生怕薛坛一激动将老鸨子扔下去,连忙踹了她一脚。
“秦姑娘被送到东街的药馆去了,就那个成天胡说八道的老医者。”
薛坛表情一怔,看来,他们对那大夫的成见还没有消除。
“哼。”
薛坛一甩袖子,带着常磊离开了海春院。
“我告诉你,今日的事,不会这么算完,我会再回来找你。”
老鸨的脸上由惊慌变成冷静,随后,又暗自的笑了起来。
“去,找人通报知府大人一声,他要的那个人来了。”
薛坛没行出几步,便来到了那家破旧的药馆。
药馆的牌匾已经被摘除,薛坛四处打听了一下,说着梁辰山带人冲进城中之后,城内老百姓伤亡惨重,都想要到大夫这看看,因为人数众多,又没有粮食,很多人还未来的及治,就已经死了。
那些活着的家属认为都是这大夫只为有钱人看病,不管他们的死活,于是找了个机会,将这老牌匾摘下来砸了个稀巴烂。
薛坛叹了口气,扭身进到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