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威严肃穆,官兵耸立,文武百官左右伫立,大殿之上,金碧辉煌,金漆玉瓦,龙椅之上坐着一人,此时正襟危坐,龙袍加身,一脸愁容。
“皇上……”身侧太监凑近台前,悄没声的跟着皇上知会着。
“皇上,我听昌都吕知府上报,此人现在不是太子身份,只不过是天朝阿哥,天朝皇帝废了他的职位,如今只是皇室出身,并非嫡传太子,皇上,以后您可要当心,莫受了那人的奸计。”太监总管一双贼眉鼠眼的细长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巧言进谏。
“朕知道了,此人也是极为不简单,竟然敢来我南诏国境内,杀了我的礼部侍郎韩长谷,犯兵昌都,侵占我土地,这件事,我自然会向天朝皇帝禀明事实,讨个说法,只不过现如今事态发展成这样,朕也需要见其一见,看看他又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他辱我南诏国国威,自然不能轻饶,只不过现在兵临城下,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等到与当今天子太子禀明事实,责罚即可,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太监低着头默默的说道,一副谦卑的样子。
“朕知道了,传他们觐见吧。”皇上一挥手,下令传戚渊等人觐见。
“传,大阿哥戚渊殿下觐见!”
太监领命,提了提调门,扯着嗓子喊道。
戚渊身侧是尹清绮,随之而来的,是将军薛坛,御前侍卫常磊,紧跟在常磊身后的,则是霍家霍九伶。
“大阿哥戚渊,拜见南诏国圣上,未备佳礼,还望圣上海涵。”除了戚渊外,其余人都为略微俯身,算是行礼。
“来人啊,快给大阿哥赐座。”圣上下令,连忙几人端着一把气势非凡的椅子,放置到大殿中间,戚渊坐在中央,身侧是尹清绮服侍着。
尹清绮还没从昨夜的惊慌中缓和过来,加上身体有些孱弱,一侧身子紧紧靠在椅子上,戚渊注意到了她的模样,也尽可能的为其让开一点位置。
圣上见状,连声问道“大阿哥的妃子是怎么了?身体有不适?”
“呵呵,皇上,昨夜官兵进城围攻我们居住的客栈之时,不慎有人刺伤了内人,我便是为了这件事,讨个说法。”戚渊眼神清冷,面无表情的盯着圣上。
圣上脸色微微一变,面容难堪,看了一眼身侧的太监,太监挤眉弄眼,提醒圣上千万不可丢了皇室威严。
“皇上,您手下的礼部侍郎韩长谷,三番几次有意谋反,在昌都滥杀无辜,霍乱一方,以权谋私,我想,这件事您是不知情的吧?”戚渊冷笑一声,没想到一个堂堂南诏圣上,竟然还要观察身侧太监的眼色行事,想必也是个酒囊饭袋。
上次南诏觐见天朝天子之时,戚渊还小,根本记不清他的样子,只是历年来不断派人来入宫进贡,保他一方平安,戚渊也是不以为然,虽然是小国,但将部的希冀都放在邻国身上,未免有些软弱。
而除了南诏之外,琉球高丽也相继进贡,所以戚渊实际上根本没有参与过两国之间的交流,这些事一般都交付皇上或者苏公公代而相见的。
今日一见,这南诏圣上果然如同传闻所言,是个软弱的饭桶罢了。
戚渊也便安下心来,看这架势,想必南诏圣上还未与二爷相见,况且二爷现在不知所踪,等到自己处理完这些事情,便回到京城去了,南诏圣上也奈何不了自己。
“不敢胡说,你虽然贵为皇子,但你辱我国威,此事又如何说起?”南诏圣上清了清嗓子,横眉冷对,消瘦的脸上一副严肃的样子,半长的胡须苍白如雪,眼神犀利的看着戚渊。
“圣上,我这是为民除害,或许您以为我身份这是一个大阿哥,但希望您清楚,我既然能随意调遣几万官兵,自然也不是随随随便就能被人夺走了地位的,不过是因为如今我在南诏,